那些人上门没要到钱,便将家里所有东西能砸东西都砸,他手就是在那个时候被砸伤,留下大块淤青,稍扭动就会疼。
谢绻垂下眼。
今天他得早点回家,否则若是那些人又上门,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事情。
沈与星补充道:“立即从眼前消失,滚。”
谢绻沉默地看他眼,然后抬步从他身边掠过。
看着谢绻离开,沈与星松口气,幸好,差点就露馅。
要是ooc,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疼。
谢绻走出很远,回忆起沈与星刚才表情,仍有些困惑。
原来这就是把卷子写满感觉吗,沈与星张开双臂,感受阳光照在身上温度。
感觉身后有人走近,沈与星转过身,是谢绻。
谢绻背著书包站在他身后,阳光在他脸上覆上层金边,漆黑眼眸不带情绪地注视着他,表情几乎可以用“你很碍眼”来形容。
沈与星这才注意到是他挡谢绻路。
走道上来来往往学生很多,沈与星不动,谢绻就没法过去。
考试规定考生不能交空白试卷,所以沈与星他们都会把题目抄遍在答题区域,偶尔改卷老师心情好,或许还会酌情给上两分。
蔡旭文见沈与星写得这快,还以为他后半场有别事情要干。
沈与星没有回他,咬着笔头挥洒墨水。
直到写完最后个字,他才放松下来。
抬起头,讲台上监考老师正在呵斥底下学生安静写题,但几乎没有人理他。
刚才沈与星在说出那句话时候,脸上并不是他熟悉嘲讽表情。
或者说,应该是种痛苦中带着挣扎表情。
尤其是在看着他手时,那种情绪尤为明显,就好像受伤人不是谢绻,而是他。
谢绻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手。
昨天是还钱最后期限,林青颜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将钱借齐,却又被谢建山翻箱倒柜找着,晚上输个精光,甚至还倒欠别人几千。
沈与星目光往下移,落在他右手。
虽然被外套遮挡住大部分,但还是能看到受伤痕迹。
这热天还穿着外套,估计就是为挡住伤口。
“你手……”沈与星本来想问问他手是怎回事,但后知后觉关心谢绻似乎不太符合他人设,便道:“真粗糙。”
谢绻:“……”
放眼望去,只有寥寥几人在低头写着面前卷子。
沈与星又回头看眼蔡旭文,他正在作文格子里写自创歌词。
沈与星转过去时,他正好写到“亲吻嘴唇baby”,察觉到沈与星目光,蔡旭文抬起头,咧开嘴:“星哥,给你抄抄?”
沈与星:“……不用。”
上午考试很快结束,沈与星走出考场,觉得今天阳光分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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