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温觉得诡异,他竟然会从个他向来都看不起人身上感到压迫。
可正是这个他看不起人,昨天晚上把他死死地摁在地上,声音仿佛淬冰,警告他不准动沈与星根头发。
在这之前,黎秋温确打算找几个人教训教训沈与星,毕竟沈与星给他那大难堪,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当时他已经计划带上几个人,准备藏在沈与星必经之路截下他,想要用偷袭方式让沈与星也尝尝挨揍滋味。
可不知道怎回事,黎秋温等很久,他同伴们都没有来,反而是谢绻出现。
他发誓,他绝对没有偷偷派人去揍黎秋温,真只在那天打他拳而已。
所以黎秋温是怎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他很疑惑,真诚地问:“等下,先问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黎秋温气急败坏道:“你他妈是在明知故问吗?就是谢绻这个狗杂种,要不是老子时没注意,怎可能被他打成这样?!”
沈与星蹙起眉,他很不喜欢谢绻被人这称呼。
上。”
他清清嗓子:“摊牌,是打黎秋温。”
乔水湘懵,看看教导主任:“这……”
教导主任也蹙起眉,道:“沈与星同学,话可不能乱说啊。”
“主任,没有乱说。”沈与星道:“不信你问问黎学长啊。”
他被谢绻打倒在地时候都还想不通,为什谢绻力气这大,他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谢绻下狠劲,黎秋温被打得鼻青脸肿,因为气不过,传出去又实在丢人,所以他没有大肆宣传,而是选择用这种方式逼谢绻退学,最好能让他跪下道歉。
要是能再磕两个头,说不定他心情好就原谅他。
黎秋温似乎还不解气,继续冷嘲热讽道:“也不知道谢绻给你什好处,让你这护着他。不过和这种人混在起,看来你也不是什好东西。”
“是,你口口声声说是打你,可你又有什证据可以证明?”
沈与星正要开口时,谢绻颇有质感嗓音先他步响起。
他冷冷地注视着黎秋温,道:“在没有绝对证据面前,请注意你措辞,黎秋温学长。”
他冰冷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看得黎秋温内心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感到阵令人窒息压迫感。
黎秋温盯着他,咬牙道:“沈与星,这又有你什事?”
“不是吧不是吧,狗还不忘打狗人呢,你这快就不记得?”
沈与星说完转过头看去,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看清黎秋温此时模样。
只见黎秋温坐在轮椅上,头上缠着几圈纱布,脸上青青紫紫,眼睛肿起来只,就连腿上也缠着纱布,看起来属实伤不轻,还真不是演出来。
沈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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