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琰昱眯着眼,薄唇抿出抹冷笑:“对哦,所以方才她在练功房内,可以没心没肺对你说,与她隔着天堑。即使被你认出来,她也不愿给丝希望……五百前发生事情对来说刻骨铭心,对她而言昙花现。这是哪门子喜爱,分明是心魔而已,斩断方能以证大道。”
他疲惫揉揉眉心,从圆凳上直起身,手中白光闪,多只红木雕花食盒。
他缓步走至发呆梦泽身边,将食盒放在它身前,淡声道:“给她送去。你忘,她不会挑鱼刺,桌上醋鱼全留给她,她也未必用上口……呵!不知谁惯出来毛病。”
主殿内空无人,梦泽看着食盒内被挑好鱼肉,更为丰盛烤鹿腿,留下可耻口水。
尽管嫉妒
“您明明如此喜爱季主,怎会是仇恨?”梦泽不服气反问道。
“季主每年忌日,您皆是要前往东极高原待上整日,除剑冢百年修炼,您从未落下。”
“五百年前,流云殿内本是种满梅树林。后来您回殿后,亲手将梅树林砍光,是因季主对梅花过敏吧。她死后,很长时间,您经常做噩梦,呓语时曾道,砍光流云殿梅树,指不定她便愿意出现在您梦里。”
“自打季主死后,您再也未曾穿过白衫。别人不知当年跟着您与季主二人怎可能不清楚。季主当年玩笑是说您面无表情穿白衫,不吉利。如穿上丧服般,能将身边人克死。所以后来自她死后,您才换上这身紫衣对吗?”
……
呢?为何听不懂?”
祁琰昱斜眼看它:“你听懂。本尊坐下无亲传弟子,你当为何独独收她为徒?”
“因为……”梦泽困惑转动下眼珠,绞尽脑汁,狐疑道:“主人莫非早认出季主身份?那为何……”
上首紫衣仙君搁下茶盏,舔舔干涩唇。
“不错,自是认出来。”
梦泽声音声比声大,句句诛心。
祁琰昱手指抠入桌面,面沉如水,却无法反驳。
他冷着脸,扔给梦泽记冷刀:“闭嘴!”
梦泽后背生出层冷汗,小腿打着抖,没方才逼问气势。
它弱弱道:“您……您为季主做这多,这哪里是仇恨呢?”
脑海中主仆锁忽然闪动两下,梦泽发现自己被辞染仙君强行下契约令。
“季老魔与本尊之间事情,你往后不得插手,谨言慎行,只字不提。”
自它与主人签订主仆契约五百年,此乃第次主人对他用主仆契约令。
梦泽有些伤心,它迟缓抬起头,鸟脸上既是困惑又是难过。
祁琰昱低头摸摸它肥硕大脑袋瓜,叹息道:“季魔头对你有恩,而与她有仇,往后你若插手二人间恩怨,便是左右为难,与其如此不若本尊先当这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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