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不是不帮……是怕开
这个口子，不好收拾。”
柯铭回过神：“
工作室不可能接收你那边所有人，
股脑全涌过来怎
办？再说，们现在自己状况都这艰难，哪还有余力帮他们？”
隋驷沉默，他想要反驳，说喻堂那时候状况也很艰难。
……可他说不出口。
聂驰拿是隋家工资，现在已经被家族召回。工作室现在连个主事人也没有，留着除烧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但这话……他也实在张不开口。
喻堂病情越来越严重那几天，已经不太能说得出完整话，偶尔好转点，会在自己办公室里留些语序有些凌乱短讯和留言，说都是工作室事。
喻堂点点地交代，自己离职以后工作室处理方案。
喻堂在工作记录里写，工作室有些人，孩子正在上学，家里有老人要赡养，这些人收入是整个家庭经济来源。如果是因为工作室原因，要辞退他们，先联系喻堂。
柯铭懂事地没再追问，伸出手，抱住他肩膀。
隋驷收拢手臂，闭上眼睛。
喻堂不在，隋家又放弃他，日子恐怕会比以前难过太多。
但这是他自己事。
他会自己处理好这件事……在处理妥当之前，就没必要告诉柯铭，让他跟着烦心。
不再继续恶化下去，再过个几年，这件事会被无数新八卦爆料压下去……到时候，他或许还有机会。
“小铭。”隋驷哑声说，“如果——”
柯铭问：“什？”
隋驷静刻，没说话。
他看着柯铭，把到嘴边话点点咽回去，摇摇头。
喻堂写，他对这些人负责，他会替这些人联络肯接收新团队和工作室。
“有份名单……”隋驷低声说，“小铭，你工作室要是还有余力，能不能帮接收他们？”
柯铭愣下，没立刻回答。
隋驷用力闭下眼睛：“算。”
柯铭直都没接触过这些，只埋头钻研舞台和编曲，能帮他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
……
“哥，你想好签那份合同吗？”柯铭问，“真不用去说说？”
隋驷点点头。
“你帮……联系下，把工作室解散吧。”
隋驷说：“工作室里还有点资金流，律N+1补偿。”
柯铭说过，喜欢是他，愿意和他在起，是冲着他这个人，和隋家没有关系。
……现在提起这件事，倒反而像是在质疑他们两个之间感情。
隋驷不想再惹柯铭生气。
更何况，隋家态度也早已经成定局。柯铭这些天替他操不少心，整个人状态也肉眼可见跟着憔悴，隋驷不想让他再因为自己背负更多压力。
“没什。”隋驷说，“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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