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对象,是从各个医院找到、愿意合作参与实验电子风,bao受害者。”
温迩说:“医院没有相关经验,不会知道要怎治疗在电子风,bao里严重受损病患,相比之下,可以给他们制定更合适治疗康复计划。”
“这是第0197号患者。”
温迩扫眼骆燃病号服上编号,从容编造事实:“之所以能得到大量有效数据,是因为直在扩大实验群体。”
要想对着那些安全部碍事探员解释清楚,或许还要费些心思,但隔着视频电话,他不怕瞒不过蒲斯存。
老人没有回答他。
“是……蒲影说?”
温迩说:“这是没能料到,他们对善意接纳困难,但比想得更快地学会说谎。”
这句话指向性已经不能更明显。
老人无疑也听出他不悦,稍停顿,才又继续说下去:“已经处罚过蒲影,三天内,他会在完全没有家族庇佑条件下生活。”
新发表论文里还提到,即使电子风,bao受害者表现出和正常人相似情绪反应,也只是种对其他人学习模拟,不能真正体会和产生这些情绪。
论文里说,这些受害者已经丧失情感接受、反馈能力,感觉不到他人关心,也无法对他人产生感情。
论文说,这些人会渐渐变成架缜密、完全通过逻辑思考做事冰冷机器。
“会找到办法。”
温迩语气很缓和,像以前每次样保证:“您放心,定会找到办法,把他救回来……”
只要能说服蒲斯存,蒲影就不能再继续不依不饶地调查他。
没蒲影,那些探员只能灰溜溜回去,更没有办法再干预他实验。
蒲影逻辑可以不受感情干扰,比任何人都更缜密,让温迩也不得不警惕起来,决心提前从根源把问题解决干净:“爷爷,您更相信谁?”
老人沉默下来。
温迩手指微微跳下,攥攥方向盘。
相比于蒲影,蒲家向是会更相信他,但这次蒲影祖父会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已经多多少少起疑心。
骆燃就在副驾,还在昏迷,身上穿着医院统制式病号服。
是他用来洗脱怀疑最好幌子。
温迩已经飞快打好腹稿,神色更从容冷静,确认过骆燃胎记已经被衣领遮挡严实,抬手挪下摄像头。
这次,老人却没有立刻回答他。
温迩停在第三个红灯前:“爷爷?”
“小迩。”老人静片刻,又开口道,“你确没有为加快研究进度,有意进行不合理探测安排,导致总科研所数据库出现异常,对吗?”
温迩不着痕迹蹙下眉。
他神色没有变化,依然平静:“爷爷,您为什会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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