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影想想,对温迩说:“会有些不舒服。”
温迩瞳孔微微凝下:“什?”
“别人说是怪物,这是事实。”蒲影说,“你认为是怪物
“少在这里假好心……你早就想要对付,是不是?”
“你根本就不想变得正常,你就喜欢直这样。你知道你是个什东西吗?”
温迩眼底满是阴冷:“你就是个怪物,是个永远没有救残次品,你永远都见不得光,只能是个躲在阴沟里影子……”
蒲影打断他:“温迩。”
温迩胸口激烈起伏,死死盯着他,神色几乎已经有些狰狞。
就在昨天,那条四个月前违规解开终端机安全防护、导致数据库曾经,bao露在危险中操作记录,也终于被这样掀地毯样地翻出来。
有这条记录,之前那起数据失窃事件,温迩至少要承担百分之六十以上责任。
“关监控,方便来仔细看看有多丢人?”
温迩看着蒲影,他情绪已经在连续高压审讯下失控,语气难以抑制地开始尖锐:“你是不是很庆幸?”
蒲影问:“什?”
现实中,调查依然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温迩被关进军方监禁室。
他被限制活动范围,颓坐在椅子上,眼底通红充血,整个人狼狈不堪。
听见开门声,温迩抬起头,看清来人时,灰色瞳孔微微缩。
……蒲影。
蒲影没有说话,他侧过头,看看监禁室旁边墙面上镜子。
在这里,他应当问温迩,“你原来直是这样看吗”。
可他不想问。
他不必问,温迩研究结论有定偏差,他只是“无法明确感受复杂情绪”,但不是“无法辨别”。
蒲影其实直都能辨别,每次温迩看向他时,在温柔深情下隐藏着、没说出那些话。
温迩盯着他:“你直想摆脱……祝贺你,有不小进展。”
蒲影没有说话。
他给温迩倒杯水,放在温迩面前桌板上,又拿把椅子,隔着桌板,坐在温迩对面。
他向都没什感情波动,可在这种境遇下温迩眼中,这种平静就变成更鲜明更不容忽略嘲讽。
温迩被这种嘲讽激得失去理智,藏在本性里,bao虐彻底失控:“……够!”
被关起来以后,这是蒲影第次亲自来见他。
蒲影没有让人跟进来,进门之前,让人关掉监禁室内所有监控设备。
温迩哑声问:“蒲影……你这是什意思?”
他已经很多天没心思好好打理自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落魄。
失去总科研所负责人身份,温迩什也做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把终端机翻过来调过去检查,找出每项曾经被粉饰太平修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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