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几句语焉不详
对话里，庄域已经准确猜到
展琛不能主动说出、但已经给足暗示内容。
——这个世界
直在被外力瓦解。
安全部特别调查科，要查到底，不仅仅是内部这股保守派势力。
展琛按下伤口。
他又做组新数据覆在伤口上，靠在门边，多给自己几秒时间调整状
他没有回答，只手依然扶在门沿上，有点歉意地沉默下来。
庄域停几秒，点点头：“记住……
会转告给蒲影。”
展琛眼里透出些温和笑意：“多谢。”
庄域快步离开宿舍。
……
庄域停在门口，又仔细看看他。
展琛：“庄队长？”
“你很像以前认识个人。”庄域说，“你原本也是这个世界人吗？”
展琛摇摇头：“没有权限回答。”
作为商城负责人，他已经可以屏蔽穿书局对下级世界监控，也拥有相当程度自由，能够透露些超出这个世界本身信息。
庄域是抽空来，不能在宿舍停留太久。
演习总结汇报要写，特战队要重新调整编制，新队员魔鬼训练要做计划，选拔、训练、作战模式全面改革，也要从现在开始着手准备。
即使那场悄无声息政变有人负责，需要他去做事依然还有很多。
庄域多给自己五分钟时间。
他坐到书桌前，按照展琛指导，用AI专属代码语言，有些笨拙地在键盘上敲段给海豚感谢信。
展琛关好门，轻呼口气，阖上眼定定神。
和庄域对话不用费太多力气。
原本正确世界轨迹里，在时霁成长为真正星际指挥官之前，庄域作为时霁引领者，直在虫族进攻中牢牢守护这个世界。
当初特战队风雨飘摇，保守派各方围堵阴谋不断，队长调离，副队负伤，庄域硬是带着特战队和尖刀小组闯出来。
如果不是那场阴谋，特战队到现在依然有能力在虫族手中救下这个星际。
但作为数据，他却依然被植入程序控制着，无法违规给出部分关键问题答案。
展琛很有耐心，缓声给出标准回答：“和宿主不同，工作人员由纯粹数据组成，们成为数据以后，都会抹去原本记忆——”
“那换个问题。”庄域说。
庄域：“这个世界名单，除你刚才提到几个，还有没有别人？”
展琛停下话头。
展琛把庄域送到门口：“会转交给它。”
庄域扯下嘴角，他看向展琛伤口，又问遍：“真不要紧？”
“不要紧。”展琛说，“伤得不重，这种小规模程序崩解，不会对造成真正影响。”
庄域问：“不疼？”
展琛笑下，没说话，伸手替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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