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
还以为你有什
秘密要告诉，紧张兮兮
。]
柏知望想
想：[嘶，还真有。但想到敦煌再告诉你。]
秦舟：[巧，等你回来也有事要跟你说。]
柏知望：[好事？]
秦舟：[这……不算吧。]
两边又客气
会才结束拉扯，开车人唉声叹息替他惋惜，“兄弟，你要不再考虑下？放弃这个不值呀。”
柏知望摇摇头，坚定地说：“值得。”
挂完电话，又跟岑民报备完情况，他心里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柏知望关掉手机，不知道为什，突然无比想念秦舟。
他拍张刚种好盆栽，点开秦舟头像，发过去。
写是“寄人间雪满头”。
是郭敏写给老柏。
柏知望看着它，想起白天老妈说过话——“你们都在做很好很厉害事情”。
他眼前不知道为什，闪过很多模糊不清画面，但大多跟秦舟有关，而每个眼神透彻秦舟面前都站着意气风发而坚定自己。柏知望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跟远在敦煌人看到样月亮。
柏知望定定神，抱歉地说：“真是对不住，这边离结项大概还有段时间，正准备等工作日打电话跟你赔不是来着。”
柏知望好奇：[怎说？]
秦舟这次说得很慢：[……跟杜清吵架，他现在好像不太愿意理，结果方案就卡在这儿。]
柏知望怔，能让秦舟用到“吵架”两个字，再加上自八点以后就开始在群里噤声组员，说明这件事应该不小。
十五秒后，他从航空公司官网买完最早班机
秦舟问：[在家？]
柏知望：[嗯，能听到狗叫声。]
说完他开始给秦舟录外面犬吠，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有什好分享。以前那两个看见叶子黄都想拍下来聊傻蛋，好像又回来。
秦舟：[怎？]
柏知望：[没事儿，就看看你睡没睡，陪你说说话。]
“怎讲？”
“算算崖洞数目跟后续工作量，这个月肯定走不。要不……那岗位还是算吧，别耽误你们招人。”
“别呀！”对边急得开始找地方停车，“你是担心待遇吗？们是真诚意邀你，只要你肯点头来，什都好商量呀。”
“真不好意思，到时候这边要是有优秀人才就推给你，后续要补什说明也会配合。”柏知望说，“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久。你们以后要是想开发下文物修复方向，们院也欢迎合作。”
耽误倒谈不上，柏知望从开始就只谈个口头意向，从没把话说死，再说求职是双向选择事，公司也不会把鸡蛋放同个篮子里，早早就做多手准备。只是对方真很中意柏知望，舍不得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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