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说眉飞色舞,见大家听得起劲儿,就越说越有兴致。
“艾玛,当时吃着白花花大米饭,心里就想,抢劫可真好啊,还想抢!就去忽悠爹,爹还不愿意,但最后们还是改行。
真就应岸上人那句话,人挪活,树挪死,果然人就是得变通,当海匪可真快乐!”
“哗啦”声,颜棠手里瓜子,不小心全被抖落在地上。
颜棠瞪圆双眼,他就知道!就知道事情没有这简单!原来搁这儿等着他呢。
“阿伯,您这刀子真是扎个准,爹最怕别人跟他提这个。”
向来和渔老大不对付郑工,听这话瞬间就来精神:“哦?说说看,什能让你爹不爽,快说出来让高兴高兴。”
旁田伯略作思考后,也就大概想明白其中缘由。
不过看到阿五那脸表现欲,甚至超级big胆到想体会背刺他爹快乐,也就笑呵呵看着不插嘴。
“还能是什呀,那群海贩子坑人呗,他们靠着们,都赚长安三套院子,还处处压市价,不肯多给上分利。”
号称是猎人网友离开后,颜棠自顾自盘起腿,直接在石潭边上数起钱。
个零,两个零……串零,嘻嘻嘻……
而另边,妙姑娘等人,却还在讨论刚才几乎是神速到达“猎人”。
她先“啧啧”两声后,才说道:“真没想到,都恁多年过去,现如今这职业都不合法,他们这群飞驳鸟竟是还活跃着。”
“怎还唏嘘起来?有他们不好吗?”
他就说,新来员工怎可能是被
郑工闻言就不说话,他虽然与渔老大有学宫宿怨,但是眼前都在东家这儿任职,也不好闹翻。
“那时候可真是太苦啦,当朝皇帝老儿不做人,按照现在说法,他就是典型地域黑,偏偏那些海贩子,仗着皇帝不喜就百般压价。
只要想到海贩子用铜板,买走们风里浪里得来海货,转过身就赚到金元宝,们这心,就跟上面粘只蚂蟥似。”
那你还在这嘻嘻笑,真是心大啊,早就凑过来听故事颜棠如是想道。
“嘿嘿,不过爹也没让他们得意太久,很快就光顾他们家,钱也又是们啦!就是让他们过过手。”
“这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感慨世事变迁罢,话又说回来,们那会儿称他们为飞驳,您那会儿唤作什?”
说话是妙姐,被问则是田伯。
田伯闻言直接摇摇头,说:
“现在飞驳不是唤喜鹊吗?们那时候可不敢用喜称,有喊鹫,有唤青隼,不过后期就有掮客称呼,你们那儿呢?老渔。”
渔老大闻言撇撇嘴,不想搭腔,倒是阿五嘻嘻哈哈地蹭过来,对着田伯比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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