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
再抬头看向祝莲时候,心中恶心感更甚。祝眀弈平时不喜欢与人动手,尤其是女人,他素来奉行“女子需要保护”原则,但今日,腿被这浑身污秽女人抱住,他如何也忍不。抬起腿,脚踢向她胸口。
习武之人,力气本就不是常人难比,祝莲身为女子硬生生挨这脚,身体像个麻袋般,飞入空中,划出道优美弧线,重重砸在地上。
只见她闷哼声,眼睛翻竟是昏过去。
此变故发生飞快,旁李家三郎,似是将将反应过来。
他脸惊恐抱起祝莲,手探她鼻息,发现怀中女人只是晕过去后,这才出口气,抬手战巍巍指着祝明奕,恼怒道:“你竟敢打女人?有何夫德?”
子,上前两步,只手抱住他腿。
以她以往与他相处经验,祝小郎虽寡言少语,表情冷漠,实则是个极其心软男人。死缠乱打装可怜,这男人便会心软。
说来,这祝莲脸皮着实厚,又有几分小聪明。能让祝明奕这铁石心肠男子动几丝凡心,确实有几分本领。
她本就长相柔媚,月色下脸凄楚模样,楚楚可怜。
若让旁男子看见,即使不会立马原谅,心里也会软上几分。
却不料,月色下长身而立男子,对他威胁熟视无睹,看也不看他,转身足尖轻点,几个起落,很快消失在崂山空旷平地上。
谢琼暖望着他矫健身手,心内暗赞,这就是传说中轻功吗?
她还以为是古龙、金庸大叔杜撰出来,原来真有。
会轻功美男,恩,确实犯不着与个出轨女搅在起。
围观全程谢琼暖暗搓搓撇撇嘴,觑眼远处昏迷女人。看着她那裸露肌肤,忽觉无趣,打个哈欠,悄无声息回屋。
只可惜,祝莲今日碰上硬骨头。祝眀弈此子,虽三年前失忆,忘前程往事,却并不是个傻,他骨子里似乎天生带着几分矜贵之气。
在落水村定居三年,他学习农耕捕猎,从开始拙手拙脚,到现在,被十里八乡村名赞句勤快能干小郎。他无时无刻不再学习如何做个优秀农家哥儿,但并不意味着他就真得如普通农家子般,能接受女多夫事实。
出轨女人,他素来嗤之以鼻。失忆后,他曾想过,若是辈子没有办法恢复记忆,在这有山有水落水村生活辈子也未尝不可。到时候找个与自己心意相通妻主,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琴瑟和鸣。过上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生活,岂不羡煞旁人。
没想到挑来挑去,眼界甚高。却被大雁啄眼睛,竟然选祝莲这个花心之女。被她通胡搅蛮缠,险险付出两份真情。
想到这里,他心里难免有丝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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