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愤愤不平,谢琼暖却先声夺人:“百盛姨,您尚没说,今日来家所谓何事?您瞧瞧,这时辰不早,你有事儿赶紧吩咐,家中杂事太多,抽不开身与您叙旧。”
言下之意就是,有事说事,没事滚吧。
祝百盛盯着她将笑不笑,愈发摄人杏眸,
却见挡在门口绝美女人,身形高挑,她沉着脸,居高临下看过来,视线盛着抹冰寒落在众人身上。迫人视线让人无端往后退步。
谢琼暖红唇微张,弯下腰,对着祝大牛,冷声道:“大牛姨,疼不疼?您可得记住这个疼,往后若再如此无礼,指着别人说话,便不是脱臼这简单,这人素来心善,看不得乡里乡亲受伤。这就给您接回去。”
谢琼暖说完,眼疾手快捉住祝大牛手,个用力,又把她软塌塌垂下关节给斗回去。
祝大牛脸上惊魂未定,被这样通声威并重威吓给震大气也不敢出。
心里个劲儿暗忖,谁她娘传出来,崂山懒女体弱,眼前之人分明能分分钟令她骨头直接断掉。
百盛尚未发作,她身后妇人们却俱是怒气冲冲。
祝大牛上前两步,撩开袖子,握紧拳头,恶狠狠瞪着谢琼暖:“你”
原以为她会怕立马认错,却不知谢琼暖丝毫不惧,她幽幽眸子扫眼众人,视线落在祝大牛身上,唇角微掀:“大牛姨这是在做什?琼暖体弱,您这是想欺负这样个当家夫郎不在家柔弱赘妻?”
“呸!你堂堂个大女人,柔弱靠夫郎,你可真说得出口?”
祝大牛唾沫横飞,脸上全是刻薄。她粗糙手,指着谢琼暖鼻端,嘴角讥诮。
她不由自主往后连退几步,想到今日之行意图,她粗黑后劲无端生出几分寒气儿。退回祝百盛身后,再不敢出头。
剩下三个大妇也都是脸犹疑,她们怕是小瞧这谢家当家妻主。
祝百盛扭回头便看见自己带来大妇们,犹犹豫豫神色,大家都不是傻子,明摆着眼前女人并不是个好惹主。
枪打出头鸟,连祝大牛这个木头都懂,剩下几个人便更明白个中道理。
祝百盛眯眯眼心头怒意更甚,忍不住在心内骂,这群废物!
谢琼暖杏眸微暗,她越生气,脸上笑容便愈发灿烂,素手抬起,用力道捏住祝大牛手腕,个反转。
只听“咔嚓”声,骨头脱臼。
惊变只在瞬间,祝大牛知觉手上钻心蚀骨疼痛传来,手腕钝钝疼,黝黑脸上痛色尽显,忍不住哀嚎出声:“哎呦!疼!”
谢琼暖平生最厌恶别人指着她说话,这人却生生犯她忌讳。
几人眼睁睁看着祝大牛被谢琼暖轻而易举卸掉骨头,脸色也有些难看,不由自主上前步,讨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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