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拿起颗草莓,侧身,喂入他嘴中。她视线定在他略有些闪躲紫眸中,葱白手指,顺着他浅色唇滑到他脸颊上。
她有些心疼道:“为妻人吃饱全家不饿,定是好。只是可怜眀奕,眼看着愈发消瘦。这些时日,在九江郡……为妻不再身边,没个人监督你好好调养身体……你自个儿也不知爱惜自己,瞧着,昨日摸起来身上全是骨头。”
凤眀奕不自在咽下草莓,他冷峻侧颜,浮上层浅淡粉色。
两片薄唇微微颤抖,他不着痕迹捏紧拳头,指尖陷入掌中,疼痛感穿入大脑,方让他心旌荡漾心清明些许。
凤眀奕克制着自己含住她手指冲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大片绿意盎然菜地上,他垂头问道:“昨日观村内,稻浪滚滚,菜地里庄稼生机勃勃。整个九江郡境内农田,几乎全部受灾,只有落水村以及周边村落,免于蝗灾旱灾。此番可是妻主所为?”
可怜太子殿下,此时尚在极力隐忍,午膳之时升起来那股子羞涩与冲动,如附骨之蛆,得不到排解。
可是白日冲动,不能有。
即使他心内再如何想要,时辰尚早,恢复记忆凤眀奕,虽比以往愈发大胆些,但是他自小接受教育里,白日拉着妻主共赴云雨哥儿,定不是个正经人。
凤眀奕辛苦忍着自己仿佛比别哥儿更加羞窘念想,默不吭声在灶房,洗好大会儿碗才出来。
夏日天气本就炎热,谢琼暖坐在摇椅上,手拿着蒲扇,手夹着颗草莓往嘴里喂。
愈发热些,坐立难安。
这天正午,谢琼暖吃异常满足,吃完饭,竟不雅打个饱嗝。
她抬眸,身前男人“嫌弃”别开眼,收拾碗筷,快步走出去。
谢琼暖:……
她忽然有些自卑,恢复记忆太子殿下,许是注重餐桌礼仪。她方才狼吞虎咽行为,他见,该不会是厌烦吧?
谢琼
草莓红色汁水,印在她唇上,愈发娇艳欲滴,邀人采撷。
凤眀奕洗完碗,原本消停念想,再看见她那刻,死灰复燃。
他别开眼,搬把木凳坐在她身前,视线定在远处绿油油菜地上。
“妻主,走这些时日,切可还安好?”
从昨晚相见到现在,两人总算有空闲好好聊聊分别这些天,发生诸多事情。
谢琼暖暗自想着,忽患得患失起来。
做□□主真不容易,尤其是夫郎还是个闷葫芦,什也不说,她想让他高兴,就得猜猜猜。
她觉得自己尚算聪明,自家夫郎心思,自己眼便能看出来。
谢琼暖打定主意,往后吃饭时候,她得克制下,坚决忍者不在他身前打嗝。
后来知道真相凤眀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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