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煊不知道自己坐多久,不知道自己等多久,只是肚子空乏让他全身无力。他并未觉着饿,只觉疲累不堪,疲惫困倦度袭来。
再度艰难睁开眼时,虚弱地看着眼前紧紧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女子。
他知晓,他赌赢。
洛少煊双眸阴沉:“你现在便去找她,便说便说身子快不行。”他终于抬眸看向这个跟他五年女子:“完成这件事后你不必再跟着。”
“你自由。”
青魄向平静无波眸子蓦睁大,顾不得尊卑,愣愣看向他:“为”
“不必问,快去寻她。”洛少煊冷冷打断她,转身回房。
他在赌,他不信她当真这般狠心。
子衣物抱在怀里,就像瘾|犯发作般深深吸取着衣内气息。
直到暗处青魄再也看不下去,她停在门外没有进去,沙哑声音传进门内:“主子,属下知晓司大夫在何处。”
房内男子似没有听见,紧紧抱着里衣,目光空洞没有焦聚看着某处。
眼角泪痕再次滑落。
知晓又如何?
洛少煊将自己身子洗净,从卧房箱子里拿出自己直保存完好喜服,玉指细细地在喜服上描绘着。
这身喜服还是她看着他针针绣出,洛少煊将脸贴在上面嘴角勾起抹羞涩笑意,他想起他们初见时。
那种无措与羞怯,宛若只是发生在昨日。
他披上大红喜服,坐在铜镜前为自己梳妆,就像嫁与她那日般。
静静坐在床榻上,双眸子紧紧盯着门口处。
如若去寻,她当真给他纸休书叫他该如何?
如是这般,和杀他有何区别?
男子修长身子紧紧缩在角落里,就好似被世间遗弃。
门外青魄等许久,却也没听见男子开口说话,正在以为男子不会再理会她时,房门却打开来。
她第次看到主子这般模样,脸色苍白憔悴狼狈不堪,再没有以往贵气与高傲。她甚至有些恨那个女人,若不是她,主子如何会让自己这般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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