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组合在起堪称无懈可击,季唐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不是们不给,只是前阵子家里起火,转移东西时候烟柔遗物不知道是被烧,还是被家里佣人随手放在哪里,现在找不着。”
简单来说就是现在拿不出来,但以后如果他们想要从谢
季唐山:“?”
御寒:“听说你们季家在女儿过世后还霸占着人家留给儿子遗物不放啊?拿出来看看,要是合眼缘,就归。”
“……”
要不是还顾忌着谢司行也在场,季唐山都想骂他句“土匪”。
这哪是来赴宴,这明明就是来洗劫!
御寒笑声:“真正侮辱人方法还没用呢,你想见识下吗?”
何锦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年轻小辈竟然比谢司行还狂。
谢司行好歹还会伪装下自己,御寒倒好,完全不装,就差把“整就是你们”给写在脸上。
何锦绣还要继续反驳,被季唐山不耐烦地打断:“够。”
季唐山在这个家积威甚重,连何锦绣都不敢轻易反驳,他开口,她立马就闭上嘴。
季唐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御寒会用他儿子来威胁他。
在得知谢司行要来赴宴那刻,他心里就已经盘算好千百种从谢司行手里挖出点好处办法。
他设想很多有可能出现情况,唯没料到就是御寒居然还留有后手。
他沉着脸,阴晴不定目光在御寒和谢司行之间流转,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何锦绣却顾不这多,季温风是她最宝贝儿子,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苦,怎可以被送去和三四岁小孩儿起上课,这不是在侮辱人吗?
季唐山脸色难看:“司行,这是什意思?”
谢司行轻轻笑:“他意思就是意思。”
这是打算支持御寒决定。
季烟柔遗物是他们用来在谢司行那里换取利益利器,怎可能轻易就拱手让人。
现在好处没见着,季温风又在他们手中,季唐山头次感觉到棘手。
呵斥完何锦绣,季唐山蹙着眉对御寒道:“把温风放,那个公司你们喜欢就留着吧。”
即使是求人,他也没有半分祈求语气,仿佛像是施舍般。
这位大半辈子都无比强势老头,应该不知道“服软”这两个字怎写。
刚好,御寒也不知道。
御寒慵懒地掀起眼皮:“晚,改主意。”
她哽咽道:“当家,你可不能看着温风受苦啊。”
“你这话就不爱听。”御寒皱着眉道:“好心交学费让他去上课,怎可能让他受苦,你看他在照片里笑得多开心啊。”
谢司行也道:“确实。”
何锦绣:“……”
她怒声斥道:“这分明就是在侮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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