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却安安稳稳地睡整晚,醒来还叫着别人名字,并质问自己为什不经同意上他床。
“很好。”谢司行话中带几分咬牙切齿意味:“你最好永远都别
似乎是难以想象那个场景,谢司行表情有片刻僵硬。
御寒:“嗯啊。”
谢司行抿唇,幽深目光在他脸上流连,似乎是在审视他表情,以确认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但御寒表情实在太过正直,他竟然从中找不出点伪装痕迹。
“你……”谢司行意外挑下眉:“点都不记得?”
御寒嘴角带笑:“不经同意,偷摸上床?”
谢司行盯着御寒得意满满脸看会儿,扯开个冷意十足笑:“御寒,你故意?”
这回轮到御寒不明就里,他蹙眉道:“你什意思?想抵赖?”
谢司行面无表情:“昨晚是谁非要表达歉意,邀请同床共枕,然后半夜把踢下去三次,自己却次都没醒过来?”
“不知道。”御寒坚定地摇摇头,随即自信道:“但这个人定不是。”
谢司行没有多问,别开眼,淡淡道:“睡醒,就来吃早饭。”
“哦。”御寒打个呵欠,正准备下床时候,后知后觉想起来个事情,抬起头问:“你怎在这?”
他脑子里有关昨晚最后个片段,是他被言楚和服务生起扶进房间,没有半点有关谢司行记忆。
谢司行又是怎进来?
谢司行冷笑:“现在问这个问题,有点为时过晚吧?”
御寒很是求知若渴地问:“依你之见,该记得什?”
谢司行:“……”
谢司行大概是被御寒气笑,脸色黑沉可怕,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毕竟御寒值得控诉地方太多,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昨晚谢司行从第次被御寒踢下去,就已经无睡意,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像他这种身正气龙傲天,就连睡觉都是身正气,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御寒稍微想想,心中就片然,说道:“你是在编故事?不用这样,也没怪你。”
不就是起睡觉,兄弟之间何须如此生分。
看谢司行表情不太好,御寒以为他是被自己戳破心思而感到愧疚,便继续安慰道:“以前喝醉也曾和七八个兄弟睡在起,已经习以为常。”
“……七八个?”
“晚吗?”御寒嘴里嘀咕着,手撑床沿准备从床上下来,突然摸到旁边空余位置。
是个带着点余温被窝,好像是刚离开不久。
御寒有些诧异,这应该不是自己刚才躺地方,那就只有……
他抬起头,语气像发现什惊天秘密:“好啊,总算被抓住!”
谢司行不解地抬眸:“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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