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蹙眉:“猛烈什?”
谢司行垂眸看着御寒,用目光描摹着他五官,要深深地刻进心底般缓慢又认真。
随后,他才自嘲地笑笑:“能是什,当然是猛烈地追求你。”
御寒:“……?”
御寒心跳不受控制空拍,猛抬头,撞入谢司行深邃沉郁双眸。
灼人烫意从相贴地方传递过来,御寒尚未来得及警告番,面前高大身躯便近步,将他往后逼。
御寒身后就是洗手池,空间缩减,他后腰便抵住大理石台边缘,有些冰凉硌人。
极具侵略性气息快速地笼罩过来,御寒顿顿,稳住心神,才没被谢司行带进去。
“谢司行。”弄不懂谢司行想做什,御寒眯着眼叫他名字,语气含着明晃晃警示。
他把谢司行当自己人,才没有表现出抗拒,但是如若再敢前进步,他可就不客气。
笼住眸底阴霾,用称得上恶劣口吻道:“有什感想?”
昔日兄弟当着自己面说从未将他当成兄弟,御寒此刻感想当然是感受到浓浓背叛。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在谢司行冰冷注视下,风轻云淡地微笑道:“你说气话,不信。”
谢司行:“……”
御寒语重心长道:“宁教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趁现在还信任你,赶紧收回你刚才大逆不道话。”
波涛汹涌情绪在他眸中展现,最后又归于尘嚣落定平静。
他静静地看着御寒,等待他回应。
御寒眨眨眼:“……猜你想说是,追随?”
给这句话找个相对合适解释,御寒眉心轻轻松。
想追随他人多去
那瞬间,他已经在心里掠过无数个招式。
谢司行却没有再近步意思。
“付闲说对。”谢司行眼神中透出些许无法辨别情绪,快得稍纵即逝,御寒都还没能清晰地捕捉,便又化为池深水。
他说句没头没尾话:“确应该再猛烈点。”
本来以为还有时间展开他计划,但今天听到御寒毫不掩饰话,他才知道这个穿书者从始至终就没明白他意思,还沾沾自喜地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兄弟关系。
御寒相信自己眼光,也自有他套识人辨物方法,以他这段时间和谢司行相处,他解谢司行不是那种两面三刀,和他虚与委蛇之辈。
所以他愿意信任谢司行不是背叛自己,而是真心将他视为知己,说出这句话只是有不得已苦衷而已。
“说吧,有什苦衷,不怪你刚才冒犯。”
御寒自认定说到做到,还微抬下巴,示意谢司行赶紧松开自己。
但谢司行似乎没看懂他暗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面无表情地收拢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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