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另边,张珏和老舅、沈流在候机时候,随口提起件事。
沈流听完,意外道:“你现在就对下个赛季新节目有想法?”
张珏点点头:“不是有想法,是已经想好滑什曲子。”
他摸出片红枫,笑嘻嘻说道:“下个赛季短节目想滑《秋日》,自由滑话,想滑个连电视机前病人看着也能笑起来节目,要生机勃勃,快乐,像是旭日初升。”
他捧着红枫,看着上面字迹,心口涌起股热流。
可就算是挣不过命,现在也不是放弃时候。
他还有可以做事情,在那个孩子最后时光中,作为医护人员,秦雪君希望可以提供力所能及帮助,提高小患者生活质量,至少让孩子少吃点苦。
少年人捂住心口,默默念着教授和他们说过话。
“每个重症突破,都意味着无数人代又代坚持,们相信随着科技发展,曾经绝症终将被攻克,在那之前,们会拼尽全力抓住每丝希望。”
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那些散落在地上书被整齐摆在书桌上,第八版《内科学》被压在最底下,而在书页最上方,是片枫叶书签。
秦小大夫疑惑地拿起书签。
他不记得自己画过这片书签,可是很快他便发现,这张书签上枫叶是真,而书签背面留着行瘦金体。
京城无所有,聊赠叶秋。
张珏几乎没和秦雪君说过任何宽慰他话,可是在这刻,秦雪君心却暖起来。
张珏掰着手指,提出自己对节目预想,又兴致勃勃问教练:“你们觉得《大河之舞
徐正松靠着门框:“哟,你清醒?”
秦雪君转身,坚定地点头:“清醒。”
徐正松豪爽笑,拍着手高兴道:“又有个傻子要在这条路上坚定不移走下去,太好,将来考研也不用担心没人陪。”
秦雪君等他笑完,才出声提醒好友:“只有你才需要考研,是保研。”
徐正松噎,如同被掐住脖子公鸡。
他突然想起自己最初开始对那位小病人格外关注原因,在重症监护科中,那孩子很艰难通过手指比划,要求听英语磁带,经过父母解释,医护人员才知道这孩子英语成绩不好,他怕等回到学校,成绩会越发跟不上。
加上这孩子个子和张珏小朋友差不多,秦雪君难免多照应几分。
那孩子也是真懂事,不管吃多苦药,打多少吊瓶,孩子声苦都没吭过,他是真很想活下去,可是没人能救他。
秦雪君也是因此开始质疑自己,他这努力,却还是救不那个孩子,他学医真是件有意义事吗?
明明哪怕是国内最好医生,在面对绝症时,依然挣不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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