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其实还是有点没法从《可爱骨头》情绪中抽离。
《可爱骨头》是张珏目前为止演绎得最致郁节目,甚至比上辈子在舞台上演绎《负重万斤长大》还要致郁。
他想演绎好这个节目,于是他把所有情绪乃至灵魂都投入进去,现在他有点不知道如何脱身,可是他又不想让大家
张珏活两辈子,还真是头回被群人这热情对待,他心想,莫非这就是美女待遇?
其他人:不,这是男美女待遇。
三小时后,他才终于把脸变回原来清爽素颜模样。
张珏搓搓脸:“还是这样舒服。”
沈流看着他,突然感叹句:“其实吧,看到你小子扮虞姬样子,要是燕姐当年把你生成个闺女,大概也会挺好看。”
名虞姬风韵带到21世纪感觉。
许二爷教张珏时说过他天赋极佳,可惜张俊宝不肯放人,张珏也对转行没兴趣,否则这块好料子,当真是任何人看都心痒痒。
直至张珏将剑置于颈侧,许多人都站起来伸手。
使不得啊!
可能是张珏滑《可爱骨头》时太投入,连带着大家起上头,看到他把剑这搁,不少人都怕他手真那抖。
张珏闻言也不恼,他爽朗笑:“要是女,花样滑冰就只能永远失去,你见过身高米八以上女单吗?”
他要真是个姑娘,还滑什冰啊,直接上T台走秀,或者去踢足球也不错,张珏直觉得自己是个难得足球奇才,可惜早早和花滑定终生,足球只能做个午夜梦回时女神。
沈流沉默,听你这话,怎觉得你还真想过如果自己是女性人生呢?
不过看张珏又能露出啊哈哈哈皮皮鳄表情,沈流心中也松口气,看他这模样,应该是把情绪调节回来。
他不知道是,张珏在回到北京家后,在沙发上呆坐好会儿,用手轻轻敲敲脑袋,起身进卧室,头栽进柔软床垫里。
然而这把剑其实是没开刃,张珏把剑放下,对观众席行礼,然后下冰。
他用食指点着脸,对沈流抱怨道:“这个妆太厚,不舒服,能现在就卸吗?”
这人张嘴就是带点儿化音东北腔,只要说话,绝世美女形象就彻底化作梦幻泡影。
沈流伸手想呼小孩后脑勺,发现他头上还有假发和首饰,不得不放下吐糟:“待会儿还有群舞呢,你等群舞结束再说好吧。”
结果群舞结束后,张珏也没能及时卸妆,因为这次来找他合影运动员真是格外多,不仅是同场比赛运动员,还有裁判、其他国家教练,你来拍个,来拍个,大卫甚至捧着束花,单膝跪冰上对他念情诗,张珏都不知道他什时候对女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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