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瑛:“扯痛你啦?”
秋瑜:“还好,不算痛,但你扯掉好几根头发!”
吕瑛缩回小手:“只是几根头发,掉就掉嘛,你怎和娘似。”
这个头发多到史书记载“妙鬘流瀑”发量
吕瑛欣赏勇敢人。
秋瑜却觉得吕瑛说出这些话,比秦湛瑛这个汉家皇帝其实身兼厘人血脉还让人意外。
他睁大眼睛:“你不觉得那个汉女违背父母之命,擅自与猎户私奔是不对吗?”
吕瑛歪头:“她命是她自己,她想和猎户在起就在起,不想被父母卖到不喜欢男人手上就逃,这有什不对?”
秋瑜无言,他低头,开始抓头发,动作很粗鲁,梳整齐发髻很快就变得乱糟糟,像个鸟窝。
穷书生,若那就是你说爱情,那爱情也太可怕。”
个有钱有权有貌女子肯定是自幼学管家理事,脑瓜子不说精明,却绝对蠢不,可只要染上情,这女子脑瓜子就没,吵着闹着要嫁给个薄情寡义酸书生,这“爱情”二字怕不是有毒哦。
秋瑜:“不好意思,打错比喻,那些话本子不过是些穷酸书生臆想,真正爱情是猎户和汉女那样。”
吕瑛双手托腮:“哦,你说那个啊——”
秋瑜心想吕瑛还挺小,不管他思想多深刻,现在和他提爱情确是早,便决定转移话题。
秋瑜内心很冷静,他想,看来野史说瑛哥会用女官理政也是真,这家伙绝对天生反骨,只有六岁就全不把皇权神权父权放眼里,文官看到坐皇位上是这个人,不骂得舌头起泡就怪。
但身为个堂堂大学生,他居然觉得这个六岁小屁孩人格魅力十足!
吉婆婆和吉喜乐都被秋瑜突然发癫吓跳,唯有吕瑛无比平静,还好心摸出梳子,想要给秋瑜整理下,无奈孩子连给自己梳头都不会,更遑论给别人梳,结果扯秋瑜好几根头发下来。
秋瑜看到断发,理智就回来。
他夺过梳子:“自己来。”
谁知吕瑛却赞同道:“那爱情应该是不错东西。”
秋瑜:?
问号缓缓升起,瑛哥怎突然夸爱情好?他又思考什?
吕瑛本正经掏出他册子:“路走来,发现所有人,包括你,都是被管着人,管们有神仙,有皇帝,有官,有父母,只要有人敢反抗,就会被惩罚,比如神仙信徒会骂不是信徒人,官可以征税,征徭役,父母可以决定孩子生死和婚嫁。”
“旦要反抗这些东西,就要付出很大代价,严重话还会丢掉性命,所以大家都不敢反抗,”吕瑛笑起来,“可猎户和汉女反抗,若让他们反抗那些东西是爱情,那爱情应当是种不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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