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那好堂弟,人间第流绝色,若得他喜爱,你便有福。”
泪水顺着江琅面孔滑落,她听说过吕瑛这个名字,只因当初在边境时,泽国女皇还在做神弓吕时,她父亲是女皇袍泽,众将士饮酒开怀畅聊时,听说神弓吕家有独子,也开玩笑说要将家里女儿许给吕家,因为神弓吕那俊美,儿子也定不差。
江琅只比吕瑛大岁,又是家中最美女孩,也想过以后要嫁给父亲袍泽所生子弟中最英俊那位。
可、可她已经被秦湛麒强娶,在洞房时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强,bao,她已经没有做梦权利呀。
而这个龌龊男人,现在却又要强迫她去给那位只闻其名从未见面小太子跳舞。
顾家有血海深仇,他娶顾氏,秦湛瑛就绝不会放过他!
“们已经是死敌,他不会放过。”秦湛麒神经质地啃着手指。
往日最得宠爱侧室江氏见他郁郁不乐,便过来安慰:“爷,若有烦心事,可与妾说……”
“走开!”秦湛麒将人挥开,江氏被吓得后退两步,秦湛麒却愣下,望着她脸,上前摩挲起女子面上细腻肌肤。
“说来,当初梁王也想过要纳你,原来还奇怪,可现在想来,你若将眉毛蓄得浓些,倒有几分与泽国贼妇相似英气。”
这便是当面争不过,要用阴私手段去害人,旦有与堂兄弟妾侍有染污点,那些嘴利官吏也可以挥动手中笔毫,写些香艳故事来污太子名声,使那无懈可击强敌有破绽。
然而这次,江琅依然无法反抗,她不想被吊起来用鞭子抽打,更不想被灌酒,推到侍卫们房里待晚。
她只能听话。
另边,秋瑜终于备好物资,要出发去边境,这趟有风险,所以他还穿身皮甲,若有冷箭,好歹能挡
泽国贼妇是吕晓璇敌人对她称呼,因吕家曾是南海海盗王,不遵法纪做土皇帝,有些男子奈何不得她,只能口头逞威风。
江氏单薄身子在男人亵弄下轻轻颤抖,眼中盈满泪水,最后被掐着脸拭去眼泪,她本不是现在模样,幼时随家中父兄四处奔跑,骑马射箭,也曾是骄纵爽朗女郎,只是后来在河边喂马时顺带洗足,这个男人却突然在对岸出现,回头宫中就传来旨意,说浙王长子见她脚,想要对她负责,愿许以侧妃之位。
再后来她就入府,不敢多吃,要饿得纤腰楚楚,要身披绫罗满头珠翠,说话轻声细语,不听话就会被教规矩嬷嬷关在见不得光屋子里调教,十四岁女孩能反抗什呢?渐渐地,她就乖。
“琅儿,你且将你那母亲教剑舞捡起来,过些日子,还需你去为个人跳舞。”
江琅颤抖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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