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殿下不必担心。”
“那能感觉到舒服吗?”
“可以,殿下。”
“怎做才会感到舒服?”
“和您在起很多时候。”兰斯笑,“具体是怎做,说出来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阿芙拉操起刀子就割向兰斯脚踝。
“等等,不需要麻药吗?”路加忙道。
“上次注意到他似乎没有痛感,这很方便。”阿芙拉平稳地切出刀口,“麻药会影响第二天行动,不用最好。”
皮肤切开后,鲜血立刻涌出来。路加用毛巾擦掉淌在解剖台上血,看到小片碎骨茬被镊子捏出来。
这应该是难以忍受疼痛,兰斯身体却很平静,连本能弹动抽搐都没有。
“如果想留下话,就别站在这里碍事。”阿芙拉边忙碌边支使他,“去准备些干净水怎样?”
是妹妹请求,路加依言照做。
阿芙拉拿着刀具回来看到解剖台边盆水,问:“哪里倒?”
“门边木桶。”
“那是雨水!”阿芙拉扶额,“要些清洁蒸馏水,否则伤口会感染。”
。”
“他带着从三楼阳台跳下来。”路加面无表情道,“之后又……”
“三楼阳台?”阿芙拉纳罕道,“那种地方,只有心怀鬼胎密谋者和暗中偷情爱侣才会光顾。你们怎会去那种鬼地方?”
说还真没错。
路加彻底哑。
和那些在这里解剖尸体没有区别。
路加放下毛巾,在医务室里走过去又走过来。他回头看眼兰斯,发现兰斯还在望着他,视线直追随他身影,眼珠随着他转动。
这样至少还像个活人。
而且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在转来转去,还挺有趣。
路加心情好些,拉把高脚凳坐在兰斯头边,问:“真没感觉吗?”
路加抿唇去换,因为没做过粗活,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雨水也很好,”兰斯温声道,“自愈能力比常人强,用不着这仔细照料。”
阿芙拉朝他瞪眼:“谁是医生?你是,还是是?”
兰斯看眼乖乖照做路加,也沉默。
两个人都低头垂眼,莫名像被母亲训斥孩子。
幸好妹妹打断他,否则他之后要说那些话,指不定要被她解读成“孤男寡男穿越森林”和“孤男寡男月下共舞”呢。
兰斯也没说什,只不过望向路加眼神带着笑意。
“算,不懂你们。”阿芙拉道,“开刀事不宜迟,那场面可不太美妙。哥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就把完整兰斯还给你。”
路加站着动不动,没有离开意思,也不开口。
他盯着药架上瓶瓶罐罐标签,像是在忙于研究药水没听到阿芙拉话,偶尔瞥眼兰斯,见兰斯在望着他,又飞快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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