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路加道。
他注意到兰斯
用词：“无论您是人类或者恶魔”。
他欺骗兰斯说自己受到诅咒才会偶尔魅魔化，但似乎除最开始兰
作为册封者，路加需要整夜礼拜祷告，为武器和护甲赐福，明早将它们赠予自己骑士。
这有些讽刺——由
只恶魔来为骑士求得神祝福。
“空泛无用仪式。”路加嗤笑道，“普通人祝福根本没有实际效用，让来祈祷祝福？施加诅咒还差不多。”
“想这只是种内心希望，种作用于心灵强大力量。”兰斯道。
“自欺欺人罢。”路加道，“祈祷唯效果就是让祈祷者误以为自己能派上用场，从而获得内心平静。不需要那种无用安慰。”
兰斯笑笑，完全无意告诉他真相。
路加撇掉圣膏盒，擦掉手中油脂，转眼就看到不该看东西。
他深吸口气背过身去，心中难得产生些许嫉妒。
兰斯也注意到这点。
“殿下不必害怕。”他歉然道，“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只要背诵圣籍，很快就好。”
法想象。
虽然不理解……但兰斯还是听话脱下薄衫。
然后殿下蘸油膏手触上来。
兰斯身形微震，眼中透露出些许惊讶。
路加感受到手下身躯震动，动作也随之顿。他忽略心中微微痒意，收敛下心神，专心为兰斯涂抹圣膏。
“并非如此，殿下。”兰斯在他身后道，“殿下期望与祝福会是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动力。”
“而这点，无论您是人类或者恶魔，内心希望都不会变。”
他虔诚地单膝下跪。
“——请赐予您祝福。”
教堂彩绘玻璃上，圣徒面上无欲无求杀死恶魔；而在空旷静谧教堂之内，神选者正恳求着来自恶魔祝福。
他语气中未露羞耻，纯真地担心路加被自己身体“疾病”吓到，无知如同伊甸园里没吃过智慧果亚当。
从小在修道院里生活，局限兰斯对正常生活认知。
而路加自然不会蠢到去做诱惑他偷吃禁果蛇。
凭他们之前身体亲密关系，兰斯什
都不知道是最好。
他也不再去看兰斯“恢复状况”如何，走向供奉着骑士剑和骑士铠甲圣台。
作为神选者，兰斯身体每个细节都如神胴体般完美无缺，完美到成为件艺术品，很难让人产生亵渎之心。
涂抹时候，心情也随之安静平和下来。
肌肉紧实，手感绵密，冰凉石像在油膏涂抹下泛着蜜色，体温也逐渐变得温暖。
只是涂完上半身，盒中圣膏便用完。
“教廷真是吝啬鬼。”路加挑剔道，“这种原料不到枚金币东西，也不给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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