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意志最薄弱时刻,欧西里斯侵入他精神,将他拉入梦境。
梦境中,祂化作个与之前吸血魔形容肖似高挑美男子,亲密地拥着路加,向他展示过去幻象。
十九年前,公爵夫人跪在月色下,神色戚戚,与恶魔做下交易。
“只希望陛下能多来看望,永远都不忘记。为此,愿意献出身体与灵魂。”
再睁眼时,她湛蓝虹膜变成亮紫色,清丽无双面容只因为换灵
祂满意地欣赏路加。
“而你——是珍宝,孩子……唯造物。”
“……孩子?”路加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这时他想起,艾丽莎修女曾说过,他母亲在孕育他时候曾经生种怪病,眼瞳变成紫色。
而欧西里斯附身于活物之上时,那活物眼瞳似乎也会随之变成紫色。
那畏惧和仇恨太刺眼。
欧西里斯不知道,为什将负面欲望奉为美食祂,会厌恶来自路加负面情绪。
“这就是你向打招呼方式?”
路加混乱道:“你不是被兰斯烧死吗?他说你死透,怎可能……”
欧西里斯这才知道,路加指是祂在使用吸血魔身躯时候,肉身被兰斯所杀。
到他颈侧,环绕周,勒紧他喉咙。
触感冰凉滑腻,布满细密鳞片……那是条足有掌之宽蛇。
巨蛇不知何时接近他,悄无声息地勒住他脖子。
路加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瞳孔缩成针尖,眼睁睁看着蛇头向他逼近,咝咝吐出蛇信。
却听巨蛇口吐人言:“嘘,乖些。你不喊,就不会伤你。”
个匪夷所猜测在路加心中升起。
——欧西里斯附身于他母亲,生下他?!
“为你,曾饱受凡人生育之苦。”欧西里斯蛇信蹭过路加脸,“赐予你生命……你又有什理由憎恨呢?”
欧西里斯竟然是他母亲。
巨大震惊之下,路加双瞳涣散,头脑放空。
可是祂明明用阿多诺·霍克海默少族长身体,又和路加见过面。
而路加竟然不记得那晚?
欧西里斯深入他灵魂,冷笑道:“有人篡改你记忆。”
路加怔,豁然想起,阿多诺临走前也向他说过类似话。
“那再自介绍下。”欧西里斯傲然道,“是黑暗神,于万物欲望中诞生,永生不灭。万物都是身躯。”
这个声音……是欧西里斯?
路加留意到,巨蛇蛇眼是紫色。
趁他发怔之时,他全身都被巨蛇缠绞,双手、双脚还有身躯,衣服被勒得绷紧。
“……你竟然没有死?”路加咬牙道。
少年身躯微微颤抖,显然在畏惧他;但目光凌厉,又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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