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为什
……”
石田手指发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身体。
“栗山美纪，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助理抽出刀来，他
白衬衣上已经全是血迹
，他毫不在意，继续问道：“看你表情，不记得吧？也对，你这样大人物怎会记得被你害死那多人里某
个！”
“……
……记得……”
石田虚弱说着胡话，结果更加激怒助理。
似乎是还不解恨，助理将平时放在口袋里钢笔掏出来，对准石田大腿就是刺。
“啊！”石田痛苦捂住腿，这刺痛竟然让他清醒。
然而助理动作未曾停止，他右手在车内抽屉里翻出把裁纸刀，对准石田身体猛刺，刀片刺入血肉之后，他竟是狠狠搅动起来，这疼痛让石田几乎昏厥。
“不许昏过去！”他刚要闭眼，就被助理拳砸在脸上，连带着咳出血来。
助理竟然扯胸前领带，然后将自己手机固定在车内顶上——
车门，连滚带爬跑，根本不管车上还有两人。
“你给站住！”石田扶着椅子艰难直起身子，才发现他们被丢到主干道上，现在前方正好是红灯，他们突然停车差点被后方追尾。
石田推把助理，气急道：“你去开车！”
没想到助理竟然也呆愣在椅子上，不听他指挥，满眼都是前方女人虚影。
眼看着那白色身影越来越近，在深蓝色夜幕之下竟然泛着浅浅微光。石田越发感觉心脏揪紧，他骂句“算，自己来，你们群废物！”，然而他正要自己亲自下去开车，却在刚摸到门把手时，就被背后助理给把拽住——
“你
“要谢谢雪女给提供思路。”他说，“从雪女制裁原田雄介那个人渣那天起，就想这做，没想到天助也……”
在看到那个酷似雪女影子时，他瞬间就明白这是最好时机。
意识到他要做什，石田却因为失血过多，只能发出“啊”“啊”气音。
助理打开直播，还用石田身上衣服擦擦刀上血迹，就像在做直播前准备。
“接下来，就让大家都看看你生前最后样子。”
天旋地转那刻，他在玻璃里看到助理脸。
平日里对他唯命是从助理，此刻就像完全换个人。眼镜被他甩到边，但他眼中眸光清明，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近视样子，紧接着石田就感觉后脑被人重重锤下，他下子就疼懵，感觉眼前都有重影。
石田下意识去摸，却发现后脑全是血。
“你、你……”
阵目眩之感让他身子瘫软下来，他费力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助理高高举起手中电脑模样，电脑后壳上已经有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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