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氏当即眉头狠皱,将手里糖膏往桌上丢,起身走过去开院门:“都来这吵什!”
童山也走上去,目光瞄向门外那群人。
看见打前头许云臻她就知晓是什事。
许云臻她爹陈氏将自己女儿拉到身前,指着她嘴角淤青,声音尖细质问着:“你
她那心虚模样叫关氏微皱眉,刚想问她,就被旁阿丹打断:“行,童山在外面也玩累,你就让她先歇会。”
关氏这才将到喉咙里话咽下去,皱起眉头也松开,打发着门口人去洗手。
等人走,阿丹才向他这边倾倾身子,小声地劝说着他:“童山也不小,你整日将她当个小孩子来管这如何能行,应该将心放宽些,童山现在那懂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哪像他家那个,整日不得消停,老在外头给他们惹事生非。索性现在成亲,也分家,他们日子才过安稳些。
关氏听他话,叹口气:“她这天不成亲就天放不得这个心,她阿娘早早便丢下们父女俩去,这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管也管快二十年,下子让放开心还真有些难。”
被无故踹这脚刘福田也来气,她捂着胸口狠狠瞪着许云臻:“都说有帮你!你为什还要踹!?”
许云臻冷哼声,不在意睨她眼转身离开。
徒留下地上人,刘福田捂着闷痛胸口慢慢起身,抬起手臂擦擦委屈眼泪。
以后再也不帮她,也活该叶长秋不喜欢她,这种喜欢迁怒小人,应该让那些人瞧瞧许云臻现在这副模样,看谁还夸她!
童山回到家里时便瞧见院子里正做着糖膏两人。
说到成亲这事他猛想起来,小声问着阿丹:“那个兰儿什时候再过来呀?让他们俩人先见见也好。”
阿丹白他眼:“都说这哪是说算,他家村子离着们这村有些路,而且这事还没同家老刘说呢。”
“那你快去说啊!”这再不说,被人抢去该如何好。
童山刚从卧房里换件衣裳,出来就瞧见两人嘀嘀咕咕不晓得在说些甚,等她刚要坐过去时候,却听见门外传来吵闹声。
“里面给出来!”声尖锐嗓门刺进院里三人耳中。
阿丹正认真学着关氏做着糖膏,听见声响望过去,和蔼亲切地笑笑:“童山回来,快快,去洗手待会就可以吃糖膏。”
“好。”
关氏坐在木桌前捏着手中糖膏,瞥眼她那满头大汗:“又去哪里耍?衣裳都给汗湿。”
童山垂头扯扯胸前被汗水打湿衣襟,手不自觉地摸向后腰,声音闷闷道:“去开夏家里”
早知道先将衣裳晾干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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