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哥哥就你个人在家吗?”
声音出房里两人皆是愣,最大反应还是叶开夏,只见她愣下后,连忙将上半颜色木雕丢到边,站起身子胡乱拍拍衣裳上沾上星点颜色。
将挽起半裤脚放下,整理好切后她才偷偷摸摸从门边那缝里偷瞄着外面,模样就好像做贼样。
“你在做甚?”童山坐那是脸困惑。
叶开夏将食指竖在嘴前,嘘声示意她不要太大声
这还是第次被邀进她卧房。
刚进到叶开夏卧房时童山就被里面情形震撼,她微睁大眸子,视线在房里完完整整地扫圈,只见卧房每个角落都放置着刻好木雕,大部分都是上色。
密密麻麻,将整个卧房堆得满满当当,连床尾处都摆置几个。
叶开夏屁颠颠走到床榻前,将个未来得及上色木雕递给她瞧,双桃花眸发着亮光,兴致勃勃地给她介绍着:“你瞧这个,是刚刻好,也是最喜欢个。”
童山目光复杂打量她手里木雕,根本看不出是个甚,视线将屋里木雕再环绕圈,皆是些奇形怪状,除少数她能看明白。
窝,你是带过去,就算他瞧你不顺眼又能如何?”
说罢,将吃剩桃核丢到田里,站起身子拍拍沾灰尘衣摆,扯着女子胳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走罢,坐这都快将晒晕。”
童山没有在拒绝,顺着她力道站起来,两人跟田里刘大娘打声招呼就往叶家走。
刘大娘笑着跟她们道别,望着高矮远去身影,忍不住感慨叹声,年轻真好,记得她年轻时也是这般悠闲自在来着。
刘大娘抬头眯着眼瞟向天空,手背抵在额头遮些许太阳,天倒是挺蓝,就是连朵稀云都没能见着。
到现在童山才知晓叶开夏对木雕有多狂热。
“你坐。”叶开夏跟她说声,走到床榻前拿起床边颜色笔就打算给木雕上色。
坐哪?童山杵在那挠挠头,转头看向卧房角落唯没放东西个空凳子,走过去坐下。
远远瞅着叶开夏在那摆弄木雕。
这闲下来不会童山便忍不住开始打哈欠,刚把个哈欠打完,卧房外院子就响起开门声,紧接着就是轻缓脚步声与少年欢快声音。
唉,这种热劲什时候才是个头,这庄稼都已经旱得不行,每日都要浇上两次水才行。
真是愁人
童山跟着叶开夏到她家时,屋里并没有人。
“娘去私塾,至于叶长秋,不晓得他又去哪里作妖去。”叶开夏与她说着,走到石桌前拿起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回过头含糊道:“你若是不愿意见着他,那就去房里罢。”
童山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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