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认识人中,就属长秋哥哥男红最好,随便绣个花儿都精致好似真般,不拜托他还能拜托谁?
刘兰儿双手合十,汪汪杏眼满是祈求:“拜托长秋哥哥,你就帮这个忙罢!”
叶长秋不为所动,冷冷瞥他眼不作声。
旁叶开夏只觉喉间苦涩难忍,她有自知自明,自然知晓刘兰儿这个鸳鸯荷包肯定不是送予她,那狂涌而上失落与酸涩让她时连出声都不得。
可眼中还是带着些许希翼,希翼他只是时兴起,想要个鸳鸯荷包给自己戴,嘴张又张,才涩涩问出话:“兰儿你、你这荷包是要做给自己戴?”
那边盯着刘兰儿瞧叶开夏立马皱眉,看向那满脸不耐烦少年:“叶长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开夏姐姐!”被打断刘兰儿不开心瞪向她,微微有几分气恼:“你说当你不在便好,既然这样你就不能说话。”
叶开夏立马怂,连道几声好,终于安静下去。
刘兰儿这才轻哼声,将头转回看向清隽少年,继续道:“想让长秋哥哥帮绣个鸳鸯荷包。”
鸳鸯荷包?
袖自然而然放在腿上,生怕他们瞧出个甚。
“开夏姐姐。”刘兰儿礼貌地同她打声招呼。
“兰儿你过来。”叶开夏笑着挠挠头,走近些,坐到隔他个位置凳子上。
“嗯,今日是有事来找长秋哥哥。”
“那、那没事,不打扰你们,就坐这,你们当没见着就可以!”叶开夏挺直腰板,正儿八经地道。
刘兰儿没有注意女子异样,微红脸垂下脑袋,嘟囔道:“自然不是自己戴。”
他都已经有荷包,还做个荷包来做甚,只是姨父提醒他,既然与童山姐姐亲事已经定下,便可先培养下感情。
听别男子说,送荷包能增进感情,所以他便想这法子。
虽与童山姐姐定亲这件事才过会,不过他们是他朋友,告
在场两人皆是愣。
谁都知晓男子绣鸳鸯荷包不是给自己戴,便是为送心上人。
瞧这人模样便知晓不是他自己戴。
不过叶长秋不好奇他要送谁,只不过自己并不想帮他绣就是:“若是送人自己绣岂不更好,做甚叫帮你绣。”
刘兰儿当然也想自己绣,可自己那点手艺哪里拿得出手,若是绣童山姐姐觉得难看不要,那岂不是羞死个人。
这般大人又怎会见不着?刘兰儿噘噘嘴,在凳子上转个身子,背对着她,当真假装自己没见着她模样。
兰儿真可爱!
叶开夏傻笑地想。
“长秋哥哥想拜托你件事。”刘兰儿极少这般认真,细看还能看出他脸颊处粉色。
叶长秋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只是不耐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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