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撩吗?”
但霜绛年比他更快,直接展臂抱住他,还在他前襟上嗅闻。
呼吸扫来,晏画阑脸色涨红,差点心梗。
“下次骗人再装像些。”霜绛年埋在他胸前,闷闷道,“知道?你身上有咏春湖花香。”
晏画阑身形猛地僵:“哥、哥哥说什?没听懂。”
真不会撒谎。霜绛年心想。
明明是冬日,寝殿里琉璃瓶中却插满鲜花,细细数来,都是他喜欢几种。
花瓣上沾着雪水,霜绛年俯身轻嗅,分辨出那是咏春湖畔现采来鲜花。
晏画阑推门而入,佯装才起身,长长伸个懒腰。他见哥哥嗅花模样,心中甜,不自觉就笑起来。
“喜欢吗?”他问。
霜绛年抬眼看他,眼神探究。
看灰兔宫侍,对方正本正经地为他洗脚,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好像吸口水声音真和他无关似。
霜绛年:“……”
装还挺像。
现在他明白。
“体格高大与晏画阑相似”,重点不是“高大”,而是“与晏画阑相似”。
毫不意外地,他听到系统提示音。
[您对晏画阑好感度1]
[当前好感度:84]
“晏画阑。”
霜绛年仰头,无奈笑。
晏画阑脸红,连忙别过眼神,匆匆辩解:“花花不是给哥哥,是、应该是昨夜服侍哥哥灰兔子!对,就是他。”
“晏画阑。”
“嗯?”
霜绛年浅笑着向他走来。
晏画阑被这笑容迷得晕头转向,又开心,又疑惑,理智回笼,他连忙甩头,倒退几步。
想来晏画阑精通易容术,在丹会上扮过贰号,再扮只灰兔子也不难。
毕竟除晏画阑,哪个会变态到盯着他脚流口水?
霜绛年心中好笑,不知为何竟也没戳破,不动声色地合帘歇下。
夜里休息,倒安心许多。
次日清晨睁眼,霜绛年便嗅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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