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震颤叠加在冰冷夜里,谢明舟只感到震耳发聩,无比炙烫。
理智告诉他推开,但意识却跟着沉沦。
“满城凤凰花都开,他是不是,也该
傅沉故垂眸盯着心心念念这张脸,双泛着水光桃花眼,被月色覆上层旖旎风情,牢牢勾着他视线。
这双被无数人觊觎、多情又薄情眼睛,他只想独属于他个人。
谢明舟对上满含醉意,又克制目光,原以为傅沉故会像以前样松开手,然后移开目光。
谁知,傅沉故单手放在他后颈,而另只手径直绕过他细瘦腰身,忽然用力,不由分说将他抱进怀里。
肌肤相贴,两人都是身体僵。
“你喝多。”谢明舟迎着酒气,提醒说。
“很清醒。”傅沉故动不动站在原地皱眉,目光带着丝迷茫。
谢明舟:“……”
别人醉酒发疯,傅总喝多倒是很安静,就是人比平时固执。
这样傅沉故,卸去平日冷淡疏离,倒是有几分可爱。
谢先生,到家。”
谢明舟望眼身边还在闭目男人,低声问:“傅总?”
傅沉故睁开眼睛,目光逐渐聚焦,但脑子还是昏沉,沙哑道:“嗯。”
他起身走下车,脚步虚浮,被谢明舟把扶住。
谢明舟扶着傅沉故走到门口,李秘书关切问:“谢先生,要不来?”
怀中人腰比想象还细软,傅沉故喘息都粗重几分,身体涌上股亢奋。
他很早就想这做,每日每夜克制得呼吸都快停滞,酒意壮胆,手上力道不禁加重几分。
谢明舟猝不及防被周身滚烫惊在原地,骤然觉得,两侧风声都静止。
傅沉故向冷淡,克制,他从没想过傅沉故怀抱竟炽如热铁。
同时震动,还有两人腕上手环。
谢明舟低笑声,重新扶上傅沉故肩膀,像是在逗小孩样轻笑说:“好好,傅总别耍小性子,老实跟你谢哥回屋。”
走没两步,傅沉故脚步虚,健硕身体直直压过来,谢明舟那娇贵身子哪顶得住,撑着傅沉故往后退两步,后背直接抵上凤凰树树干。
傅沉故醉醺醺,但几乎是下意识,手绕过他后脑,防止他头磕向粗粝树干。
树干摇曳,树枝上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四周静寂,酒香醇厚。
谢明舟摆摆手,低笑说:“你谢哥这身手还是有,你先回去休息。”
拉开傅家铁门,满院花香袭来。
谢明舟扶着傅沉故胳膊往里走,脚踩过满地落花,发出沙沙声响。
好家伙,傅总看起来比他高,身体也比他壮实,他扶没几步额头还沁出薄汗。
傅沉故似乎察觉到他停顿,强撑着眩晕意志站直,哑声说:“你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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