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央,谢明舟正和傅沉故瞎聊着什,目光明亮。
“明舟,老傅。”叶荣犹豫下才上前打断说,“今天这场戏,其实是在为明天床戏做铺垫。裴宴即将奔赴前线,江楼为他送行。没有太多镜头,更多
画面中喘还在继续,怀中人只着件薄薄浴袍,温热颈脖贴着他,傅沉故身体更热。他紧绷着身体每寸肌肉,任由谢明舟这抱着他许久,抱舒服,才轻轻把谢明舟放平在长沙发上,替人盖上毛毯,关暧昧屏幕。
放下遥控器,他回过头,扫向谢明舟睡颜。
那双风流恣意眼睛紧闭着,整张脸沐浴在昏暗灯光下,如同雕刻精美玉器,散发着冰冷又高贵古典美感。
傅沉故有瞬间失神,仿佛在记忆深处,他也曾这偷偷注视过这个人睡颜,但他只敢克制远远看着,丝毫不敢逾越半分。
而现在这个人离他很近,总是爱调戏他让他失控,然后再默许他越界行为,让他冷静自持心也跟着乱。
舟恨死这娇贵身子骨,下辈子投胎说什都要投到个绝世猛汉身上。
“叶导……说。”谢明舟揉揉太阳穴,撑着神志,转过头看向傅沉故,用平静语调说,“这段戏份,尺度不用大,但要情绪张力发挥到极点,戏中两人宣泄压抑又绝望感情,但又相互抚慰,温柔细致。”
恰巧傅沉故也在灼灼看他,目光落在他被酒润红薄唇,抬眼带着丝柔色,同样哑声问:“怎,想试试?”
谢明舟猛然想起来前几次两人失控举动,上次甚至傅沉故长指直接拨弄,如同抚摸件艺术品般,让他寸寸战栗。
画面还在升温,两人呼吸都很沉,但都又极尽克制。
傅沉故叹声。心念动,他点点蹲下身,在那双薄唇上轻轻吻下,极尽缱绻,带着虔诚。
花下惊鸿初遇,没有记忆,没有过去,不过重新爱上次罢。
他面无表情站起身,某处还烧得疼,只好走进浴室点点试放出来。
夜无眠。
次日晚,裴宴和江楼离别戏在裴府后院拍摄,工作人员还在匆匆布景。
望着傅沉故神色淡淡脸,傅沉故越是冷静,谢明舟就越不平衡,每次都是他处于下风。
“傅总想试,当然乐意奉陪。”谢明舟轻笑,手轻轻环上傅沉故脖子,凑上前,沁着酒香。
沐浴清香环绕,傅沉故没动,就看着谢明舟点点靠近,那双勾人眼睛带着不自知醉意。
就在水润薄唇即将含上他瞬间,谢明舟却轻轻侧头,薄唇擦着侧脸而过,然后把脸埋进他颈窝,双手搂着他后颈,翘起眼睛就这慢慢合上,沉沉睡过去,像只疲惫猫。
拍摄天,他也疲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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