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说完这话后低下头久久不敢抬起,他久在深宫,也听闻过皇上与君后不睦消息,可昨夜……皇上才临幸君后,所以自己敢斗胆来过来说说皇上事。
“回,回殿下,拾翠殿那边来人。”
林寻声眨眨眼睛,这才想起住在拾翠殿是谁。
他好歹是从二品内阁大臣嫡子,这点银子还是有,不过收买个宫人罢,偶尔会来向他报告下贺似初每日行程,只是这几日不是说贺似初都未曾出去过?
林寻声怀着疑惑去偏殿见人。
那宫人身青衣跪在地上,见林寻声便叫君后殿下。
想到会儿将要发生事,贺似初害怕眼泪都出来,点点,不可自控落在漆黑如墨发间。
可谁知,对方将他按进被窝后,却并无任何动作,反而抚抚他后背,柔声道:“睡吧。”
贺似初听这话赶忙闭上眼睛睡,就怕晚秒人家都要改变主意。
清宁宫——
林寻声素来睡得早,这日却不知为何,怎都睡不着,只好起身从桌案上拿出笔墨,又顺开张上等宣纸,狼毫笔沾香浓墨,缓缓在纸上动起来。
及对方眼里温和后,却吓跳。
先,先生说,大多女子都会以温和面貌叫你放松警惕,然后再暗暗欺负你。
他对这话深信不疑,皇上也想欺负?
为什要欺负,有什好欺负。
贺似初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闷闷点头,眼里含着水花被黎挽认为是病重产物。
林寻声穿着还是那套里衣,行动间却自有股冷气,叫人害怕。
“这晚过来,可是贺贵侍出什事?”
他当时可不是想管后宫诸事才在拾翠殿安插人手,他当时是……
是看她太喜欢贺似初,才没忍住安个人,时常来与自己汇报贺似初行迹。
“回殿下,是,是皇上今夜临幸贵侍,现下正在贵侍屋里呢,奴觉得有必要同您禀告下此事。”
等成型时,却是黎挽二字。
最后几笔方才落完,门外便走近人来,赫然是林寻声身边等宫侍,竹儿。
只是他此时双脸发红,看着像是被什东西责打过。
林寻声放下笔,容色冷淡:“何事?”
他开口,竹儿便瑟缩下,仿佛对面前这人真有多可怕似。
黎挽搓搓他肩膀,似乎是安抚。
她人已经来,就没有大半夜回去道理,况且如果半夜回去,岂不坐实贺似初不受宠之言?
黎挽真是个老实人,她父君曾经受过苦,现下根本不想叫贺似初再受遍。
干脆脱外衣,用温热胸脯暖着贺似初身子,两人起塞进被里。
被人抱住时,贺似初浑身僵硬,他心里只有个想法,她果然要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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