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家业是你来继承,到时候
新觉哥每次这说都是脸羡慕模样,然后看着自己好奇问:“小辰,为什你有父亲,他却不陪你?”
当时自己也在想,是啊,为什自己是有父亲,他却不陪。他总是忙……
这样话听多,严盛辰就会严全越来越觉得失望,也越来越叛逆。他们争吵更是与日俱增,就好像个恶性循环样。
白溯看到严盛辰皱皱眉头,显然陷入沉思,随便抹两下眼睛,又再接再厉道道:“好,不提这个。不过你家还有件事觉得挺奇怪,你说你那个萧阿姨对你好,这不是应该吗?
你也说,你爸留下她是为让她照顾你。她没嫁给你爸,和你爸也不是恋爱关系,好听是寄宿在你们家,不好听就是你家保姆。”
关心你,那你关心他吗?你知道他在外面受委屈吗?”
这还是严盛辰第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这样说,看着白溯认真表情,他突然发现这多年来,他似乎忽略很多事。
他其实是记得,严全经常在回家时候都是皱着眉头,满身疲惫。可是只要看到自己,他总是会叫住自己,想要同自己说些什。
明明都已经那样累,还是想和自己说话……
“严盛辰,其实挺羡慕你,你还能跟抱怨下,说你父亲对你够关心。你知不知道,也好想和你抱怨样话。可是,很早就已经失去这样机会……”
“她吃你们家,用你们家,她儿子还能请得起那贵老师,不都是花你们家钱?要是换,也会对你好!”
严盛辰现在对白溯不设防,早就被他三句两句套出家里情况,白溯也就干脆直接对他摊开来讲。
“再说,他们总跟你说你聪明不用学习也很奇怪,你不用努力学习,却给严新觉请那贵老师?这不是太双标吗?”
“可是有家业可以继承,但是新觉哥没有。”
严盛辰虽然嘴里这样说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白溯话是微笑着说,但是他眼眶里却溢满泪水。严盛辰看着这样白溯,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哽住,他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己满不在意,却是别人求而不得。
他边小心帮白溯擦掉泪水,边疑惑想着,为什他过去竟然那执着认为父亲就是不关心他,不喜欢他那?
似乎是在很小时候,萧阿姨来段时间之后,总是会很遗憾跟自己说父亲今天又有工作要忙,不能回来陪自己。嘴里会轻声抱怨,说怎能只工作,都不关心孩子。
还有新觉哥,他也总会自己面前说同班其他孩子父亲是怎对待他们。陪着起去游乐园,上学送,放学接,还会起参与亲自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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