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恍惚中觉得，这好像是自己
梦。
他伸出手想要确定眼前场景是否是真实，可是手掌还未碰到夏辰，夏辰就已经避开他触碰
。
“你怎
直向
道歉？如果是因为死，那想说你不必道歉，其实还很开心发生那场车祸。”
否则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亲爱死对头那喜欢自己。
“如果你是为以前做那些混账事情向道歉，嗯……那你确实该道歉。”
宋彧听着这天方夜谭话，没觉得滑稽，只觉得心痛。他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监控画面里夏辰独自人站在街边样子……
那个时候出车祸，倒在地上那刻，夏辰有没有想到自己？
想着时候，也是很恨自己吧……
“对不起，夏辰。”宋彧声音沙哑，沉默好会儿低声说着话。
夏辰不以为意笑笑，“你道歉什？又不是你开车撞？”
他就气不行。
覃茗没说话，侧目看向夏辰，夏辰没有承认身份，他便不想越俎代庖。
宋彧也顺着覃茗动作，视线落到夏辰脸上，心中各种情绪交织着，眼眶蒙上猩红水汽，不知道该说些什。
夏辰扯下覃茗衣角，踮起脚尖在覃茗耳边低语句，覃茗不放心看着他，他又朝覃茗点点头。
覃茗这才转身离开，留独处空间给夏辰跟宋彧两人。
夏辰转过身，认真看着宋彧。
宋彧右手还以尴尬姿势停顿在半空中，慢慢收拢手指，红着眼眶，“嗯，对不起。”
“夏辰，那你会原谅吗
“……”宋彧望着夏辰后颈，怅然想，他们都认识八年。两人待在起时间，恐怕比他待在家陪伴父母时间还要长。
这个人对自己有着非比寻常意义，可是现在走在起，两人之间明明咫尺距离，却有种天涯相隔错觉。
他忍不住再次向夏辰道歉，“对不起，夏辰。”
月光拉长两人身形，却也拉远两人距离，像是平行两条线，永不相交。
宋彧再无以前骄傲自信，满颗心都在颤动战栗，眼眶里面前人声音随着潮湿水汽晃动，飘渺虚幻……
夜色下潮水如黑墨般波又波涌向海滩，夏辰避开潮水，在前走着，宋彧在后面跟着。
舞会不知道发生什，阵阵欢笑声从里面传来，与沙滩上寂静沉默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夏辰顿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宋彧，对上宋彧视线那瞬，仿佛被他眼底浓烈情绪所笼罩，感到无比难过，悲伤。
宋彧声线微微颤动，“怎会变成这样？”
“也不知道怎会变成这样。”夏辰摇摇头，“当时出车祸后，感觉意识直飘在半空中，然后像是受到什指引，来到这具机器人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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