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明表情让盛柠意识到,原来出高翻学院,即使是戴春明这种有背景,资历也足够教授也得对温衍这种资本家伏低做小。
辛辛苦苦熬几个月东西,凭什用来给戴春明侄女当垫脚石。
她不甘心。
只是这样模棱两可卖关子而已,居然就能达到震慑戴春明效果。
她就像寓言故事里狐狸,明明惧怕老虎,却非要走在老虎身前,就为仗着老虎威严,拿回属于自己东西。
盛柠表情淡定,夹枪带棒地讽刺回去:“拿心血给您侄女铺路,您本来就是理亏方,希望您别理所应当地觉得就活该吃这个亏。”
“什意思?”戴春明猛地顿,语气变紧,“上午还好好,温先生来就又不服要跟对着干?你难道能让他来找谈?”
她知道戴春明故意说这些话,就为拐着弯问她跟温衍到底什关系。
盛柠故意答非所问:“怎?您怕啊?”
“……”
送走资本家,盛柠实在是挨不住饿,打算回宿舍点个外卖吃。
结果又被人叫住。
“盛柠。”
他们专业每年共就十人招生指标,能从面向全国乃至国外笔试面试中脱颖而出人未来光明几乎板上钉钉,当初盛柠刚考进来时候,每天铆足劲学,戴春明也最器重她,重要会议般都带上她旁听,现在被自家导师阴道,盛柠实在没办法再对他毕恭毕敬。
盛柠垂着眼皮不说话。
戴春明瞳孔缩紧,脸色变。
兴逸集团老总特意找上门来,还指定找盛柠,这事儿确实古怪。
盛柠本科是笔译专业,考到燕外高翻学院来后才开始系统学口译,需要现场口译中外会议场合都得他引荐她才能去,有温先生参与会议她以前都没去过,能有什本事在别地方认识到温先生。
至于缘由,温先生那边没跟他透露半点,他也确实不知道,所以才来问盛柠。
怕就是不为公事,为私事,他学生和温衍有私底下交情。
而戴春明叭叭叭就是顿输出。
“才跟你说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口译考试上,还没毕业呢就别老想着那些个名名利利、虚头巴脑东西,你毕业后能去哪儿,这都得看你自身专业能力,要是连个口译证都拿不出手,就算跟这大老板交上朋友又有什用?”
说堆,铺垫够,戴春明终于问到点子上:“你跟温先生是怎认识?”
盛柠:“这跟您没关系吧。”
见盛柠面色不爽,似乎很不服他管教,戴春明也低沉声音,带着几分威慑:“怎?老师平时带着你去见多少世面,你问问咱们院还有谁会议实习机会比你多?就为署名这个小事儿还在跟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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