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气，立刻鼓起眼睛瞪他：“喂！”
温衍微微笑起来，耳根子也悄悄红
，掐掐她
脸，又倾身凑头过去在她脸上啄
口。
“这样儿，能接受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问
相处模式没有办法下子就从同学、朋友、同事之类普遍社会关系跳到男女朋友上。
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是上司和下属社会关系。
所以总有那
点点手足无措。
他们其实知道在起之后要做什，也知道谈恋爱到底是个什东西，所以现在要克服就是去适应这种关系，让关系转变之后相处变得自然起来。
温衍知道这需要时间，但还是想尽快让她适应他们新关系。
盛柠心跳很快，讷讷道：“已经帮你擦干。”
男人盯着她无措表情看几秒，突然笑声，轻声道：“谢谢女朋友。”
她愣好半天，非常不习惯这个称呼，咬唇道：“你别这样，好尴尬。”
她跟温衍相处模式真已经固定死，而且她都习惯。
现在突然这样。
那你要毛巾干什，然后就看盛柠拿着毛巾靠过来，微微仰起身子将毛巾盖在他头上。
他怔住，接着清晰地感受到她帮他擦头发动作。
男人头发短，很好擦，而且他点都没动，就这任由她给他擦。
盛柠高中毕业那会儿为打发漫长暑假时间，去宠物店做过兼职，在那里给猫猫狗狗洗过澡。
大多猫猫都怕水，洗澡时候不是乱动就是口吐芬芳地喵喵叫。
不然他想做什，她老是害羞，他也会跟着拘束起来，那还怎继续？
她现在就连他叫她声女朋友都不习惯。
而且。
温衍默几秒，淡淡道：“更尴尬事儿
们刚不都做过？”
经他提醒，盛柠瞬间又想到刚刚在小巷子里发生事儿。
他怎想她不知道，反正她不习惯。
温衍：“尴尬什？”
盛柠：“……你懂。”
温衍没说话，于是车厢内气氛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当两个人关系完全进入个新阶段时，如果不是对谈恋爱这种事儿很有经验话，确实是需要些时间来适应。
家养狗狗对洗澡大都不抵触，有甚至很享受，洗完澡盛柠给它们擦身体，它们特别乖不说，甚至还会欢快地冲她吐舌头，用双明亮湿润狗狗眼睛看着她。
温衍这乖，盛柠突然有种在给狗狗擦毛错觉。
但不同是，狗狗眼睛是无辜，而她给温衍擦着擦着，他深邃漂亮眼眸就又下沉几分，牢牢盯着她，跟钩子似恨不得把她钩进自己眼睛里。
盛柠加快速度，差不多帮他擦好后，急忙退后。
温衍眯眼，很快伸手握住她胳膊，又将盛柠朝自己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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