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原来那个时候你嘴巴是被温荔这丫头给撞出血……原来真相就在面前。”柏森恍然大悟,屁股坐在沙发上,语气颓然,“小丑竟是自己。”
“……”
“……”
徐例等半天,两个男人也没打起来,庆幸之余,心里还有淡淡失望。
他姐魅力还是不太行。
“不对。”柏森语气严肃,“青青草原。”
宋砚:“……”
“青个屁啊。”温荔忍不住反驳,“咱俩比纯牛奶还纯洁关系,你别乱给扣帽子,不解还以为怎你。”
“知道咱俩比纯牛奶还纯洁,但别人不知道啊!死丫头就因为你老子这几天被那帮狐朋狗友笑惨!”柏森突然也激动起来,“高中时候你还是未婚妻呢,还有你!塑料兄弟,就是你!宋砚!你们今儿必须给个交待,到底什时候搞在起?就算搞在起,不能跟说声?什狗屁青梅竹马,什狗屁兄弟,你俩是都没长嘴吗?”
面对这长串指责,温荔并不接受,理直气壮地说:“们两年前搞在起,结婚时候不也通知你吗?什叫没长嘴?”
语气幽幽,又突然想起什,看着眼前这座面色冷峻冰山,脸欣慰,“哦,差点忘还有舅舅你。”
温衍脸顿时更臭,正好这时候温荔几个后辈下楼。
看着不着调柏森,嫌弃地撇过眼,又看向宋砚,冰山舅舅突然就觉得现在这个外甥女婿简直不要太顺眼。
“他交给你们。”
温衍个甩手,直接上楼回房。
柏森冷静会儿,非常男二风度地说句“祝你俩幸福”,被
“死丫头你当老子家里没装网线?!你们高中时候要是没发生什,那什初吻是怎回事?!背着暗度陈仓搞早恋,还嘴对嘴互送初吻!!”
宋砚俩口子无语至极,而小舅子徐例现在处境就是相当尴尬。
面对姐姐三角恋,做弟弟实在不想插手,想溜,但又怕待会儿柏森哥和阿砚哥言不合打起来,渣女姐姐劝不住,所以还是强忍着尴尬站在原地继续旁听,等他们打起来好及时劝架。
宋砚叹口气,无奈道:“你失忆?被你笑好几天事忘?”
柏森愣几秒,混沌大脑开始重新梳理记忆。
舅舅走,徐例连忙上前和柏森打招呼:“柏森哥?你怎突然过来?”
“听说你们家今天打算块儿跨年,过来凑个热闹。”柏森转头,看向旁站着宋砚俩口子,突然说,“你俩,过来。”
要换做平时,俩口子肯定是不会理他,但今天也不知怎,柏森叫他们两个过来,他们还真就乖乖地过来。
柏森指着自己脑袋说:“这是什?”
温荔:“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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