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欢实地笑着,“那也管您叫姑爸,您要是想什要什,只管吩咐吧。”
颐行绞干帕子晾在绳上,面回头道:“什姑爸呀,宫外讲辈儿,宫里猫和耗子同年,也管叫姐姐就行。”
结果晚辈实没有那大胆儿,最后这个称呼也没扭转过来。
横竖不管叫什,都不是顶要紧,宫里作息有定规,到点儿就得熄灯。
三个人忙收拾完回屋子上炕,才躺下,就隔窗看见对面廊子上灯笼,盏盏被摘下来。
很快长房由南至北都灭灯,屋子里静悄悄,连声咳嗽都不闻。
白天折腾番,其实很乏累,可不知为什,越累越精神,翻来覆去睡不着,间或察觉隔着几个身位人也正烙饼,大概都为自己前程操心吧。
后来时候长,困意渐渐漫溢上来,颐行似睡非睡阖眼,脑子里昏昏,梦见宫里说让她当皇贵妃啦,可不给赏赐也不给行头,气得她站在石榴树下跺脚:“这也太抠门儿……”
做梦嘛,都是胡思乱想,再要往更深梦境去,忽然听见砰砰阵敲打传来,像砸在脑仁上样。
老宫女拔高嗓门在屋子里传开:“醒醒,都醒醒!”边说边走,手里鸡毛掸子路拍打在被褥上,“你、你,还有你……都给起来,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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