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犯上,可也只有这句感慨,才能解她们心中震惊。
老姑奶奶意思是,皇上和夏太医之间有不可告人秘密,皇上爱上另个自己。这这这……简直是派胡言啊,皇上是国之君,宇文氏入关多年,从没出过有断袖之癖帝王。皇帝沉迷男色,那可不是好预兆,古来哪个养男宠帝王有好下场,皇上真要是那样,大英岂不是出现亡国之兆!
“真……”颐行启启唇,还没说完,就被银朱捂住嘴。
“主儿,可不敢乱说。”银朱道,“您不要命啦?万叫别人听去,那还得!”
含珍虽然惊讶,却也并不慌张,照旧温言絮语安抚她:“不管真假,主儿得把这事放在肚子里,就是晚上说梦话,也得绕开说。主儿,您如今所求是什呢,是那点子私情,还是晋位?”
没给她们机会。
进猗兰馆直接关上门,盘腿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抬抬手,把左膀右臂都招呼过来,老姑奶奶提出个大胆想法,“皇上该不是正和夏太医密谋什吧!”
银朱头雾水,“这是什……意思?”
含珍也不解地望着她。
颐行嗓门又压下来半分,她说:“皇上老不翻牌子,八成是有人给他不翻牌子底气。这会儿觉得,自己在受他们利用来着,个给药,个让钻空子,他们就是想借手,铲除懋嫔。”
颐行毫不犹豫说晋位,“原先还琢磨那些嘎七马八,自打今晚想明白,就什也不稀图,得往上爬,捞人。”
“这就对。”含珍道,“门心思只能干件事,皇上也好,夏太医也好,爱谁谁,成不成?”
颐行说好,君既无情便休,谁还不是个当机
银朱被她说得愣愣,“就算是这回事儿,铲除完呢?这干对他们有什好处?”
“好处大着呢。”颐行说,灯下双眼,闪烁着智慧光,“借机抬举,做出受宠假象。因为知道志不在侍寝,皇上就可以放心大胆不翻别人牌子。”边说边啧啧,“好啊,这是拿当枪使呢,不过没关系,只要让晋位,这些小事都可以包涵。”
她越说越玄乎,含珍迟疑道:“主儿意思,难道是……”
颐行又露出哀伤神情来,仰脖子枕在椅背上,每个字都是心碎声音,“否则这样不起眼小宫女,怎值得夏太医来接近。是尚家人,他明知道对皇上处置哥哥和大侄女儿不满,却还是帮晋位,为什?因为他们需要个不会争宠人,好让他们……”越说越伤心,最后捂住眼睛哭起来,“双宿双栖。”
银朱和含珍被雷劈似,呆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好半晌才发出统质疑:“主儿,您撒什癔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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