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这人摇摇手,“你们定想不到他们用什方式决定谁靠窗。”
大家更加好奇:“什方式?掰手腕?剪刀石头布?”
“都不是,”他脸上写着言难尽。“他们倒背论语,谁先出错谁退出。”
众人表情有片刻茫然:“倒背?”
可不就是倒背?
之后任逸飞两人就将自己行李搬到客房。
客房并不大,挤着两张单人床,铺着雪白被子和枕头。床中间隔着个小床头柜,应该是节目组放置。萨曼直接走过去,将床头柜拖出来,两张单人床并成张。
直播间观众发出你懂懂大家懂笑声。
他们这边十分顺利,其他地方却是状况个接个。即便开始非常省心鹤君那边都出点小意外。
“不要鹅绒被。”他严肃地对工作人员说,“不习惯在身上盖其他禽类羽毛,会很奇怪。”
因为总导演人傻胆大,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分到足够单人间,大家抽签决定谁享有单人间。因为相互之间信不过,他们还特意找鹤君写签子和负责抽签期间无作弊。
总导演:“不是很懂你们。”
为什抽签也要这郑重其事?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在玩综艺,除当事人自己。
最终文理和陈深间,山川和柯北间,蝴蝶幸运落单。他们拖着行李往各自寄住地走,虽然蝴蝶依旧面无表情,但似乎脚步都轻快起来呢。
荒芜之角玩家,都是来自同文化背景不同世界,越是接近现代,区别越大,但是古代很多却都是相通。因此,论语这样
工作人员愣愣地抱走特意准备松软鹅绒枕头和被子:所以说哪儿奇怪?
“你抱着被子干什?”这个工作人员同事看见,十分好奇。
“是这样。”他就将换被子事五十说遍,“去拿张薄棉被吧。虽然是夏天,空调吹着还是容易感冒。”
“你这边还好,也就是换床被子事儿,那儿才是麻烦。”这个工作人员叹口气。
“怎说?”路过人都好奇,“难不成真打起来?”
“但愿没事。”任逸飞抱着美好想法,和萨曼起去他们要住两日屋子。
屋主是对热情中年夫妻,女主人身体不好,坐着轮椅,家里家外都是男主人操持,但他们说起自己生活,还是充满喜悦和期盼。
“家楠楠在外面上大学啦,她知道你们要过来,不知道有多高兴。你能给签个名吗?”男主人擦擦手,从怀里掏出张信纸。
“好。”任逸飞接过那张纸,萨曼递给他钢笔,他就在纸上签名字,并且写下祝她健康快乐前程似锦之类祝福话语。
男主人高兴得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好,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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