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天才拉回神志,掀开帘子,哑着嗓子道:“喜平,把黄连散送到殿下这儿。”
喜平骑马过来,从行囊里拿出个精致小囊从窗子里递给何安,何安接过去,掏出个小瓷瓶。
“就这儿喝吧,你早晨
“老胃病……”赵驰缓缓说,“所以昨晚上不吃饭,是怕胃痛?怎不跟说。”
“殿下关心奴婢饱饿,奴婢感激不尽。怎好拿这点儿小事儿跟您面前甩脸子。”何安道,“您也知道,伺候宫中贵人,万事都要顺着主子们时间来。饿渴都得忍着,这时间久,自然就不舒服。这病,宫里人大半都得……不是……嗯……不是什大事。”
殿下手心暖很,这揉着他心窝,温热舒适。
舒服他忍不住就发出声呻吟。
他脸颊粉。
“奴婢听见。”何安连忙爬起来,犹豫下,坐在赵驰右手边。
“督公生什病?”赵驰问。
“奴婢没……”
何安这边声音没落呢,赵驰已经手搂着他肩膀,手贴着他心窝使劲那按。
“嘶!痛!”何安本来压下去恶心胃痛顿时止不住,眼泪都痛流出来。
逸春听这话,眉头皱老高,厌弃引马现行,剩下几个人收拾停当,脱离大队往皇庄方向去。
不过十几里路,快马两个时辰也到,何安今儿只觉得路有点长,路颠簸痛得他酸气儿直冒,后背冒冷汗。
“督公。”赵驰掀开车上帘子。
何安连忙策马过去,弯腰低头:“殿下,何事吩咐?”
这个距离便近,赵驰能看到他鼻尖额头上微微层冷汗。他眉心拧紧,轻声道:“你上来。”
凭添几分莫名迤逦。
赵驰手顿,拦着他便忍不住往自己怀里紧紧,又跟没事儿样继续揉着,问他道:“有常备药吗?”
“喜平那里有黄连散,奴婢说到皇庄喝。”
“让喜平送过来。”
殿下声音贴着他耳朵钻进来,何安只觉得自己耳朵开始滚烫。
“不是说没病吗?”赵驰没再使劲儿,从压改成揉,绕着他心口窝打转。
“……老胃病,不是大事。”何安强笑道。
殿下那手,抚在他心口窝上,又揉又搓,滚烫滚烫,弄得他心猿意马。胃痛是好点儿,他感觉自己心脏开始出问题。
不然怎跳声音扑通扑通。
响得他耳朵发麻。
何安应声,不疑有他,在喜平搀扶下上车,掀帘子进去,便跪在车上软垫上:“殿下有事吩咐奴婢?”
“督公起来坐。”
这车虽然舒适,但内里空间再大能有多大,不过个人多宽张软榻而已。
如今殿下坐着呢,自己怎做?
何安正琢磨着,就又听赵驰道:“督公,说话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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