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知道对方的年龄不适合喊叔,尤其是在看到了六中墙上的照片之后,他总觉得上面的人不可能会被这样叫,但是在喊上口之后,他已经彻底改不掉这个习惯。
陈景摇头。在医生提起他身上有很多新旧伤的时候,对方不停点头,缓慢回应说“孩子从小到大受点伤很正常”,医生看他实在困
张欣喝了口汤,说:“这两天我都有时间。”
她之前手上不小心留了个伤,爹妈以为她是遇到了异种,一时间惊惶不安,每天接她上下学,她没办法拒绝,所以之前挺久时间都没能查出什么东西,事情多半是小胖在办。现在二老终于稍微放心了点,她才有机会继续。
“这两天我也行。”小胖啃水果,看向陈景,说,“你这几天应该不行吧。”
毕竟都住院,成年人应该会时不时来看一眼,要是逃院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抓住。
手上有鸡汤有水果,一个简短的商量时间像是茶话会一样。
陈景一直和他们一起行动,但一直没透露过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对方没说,他们也不问。
小胖自觉主动拉了个凳子坐下,之后在病房里看了一周,说:“叔呢?”
陈景放下写卷子的手,说:“他消消乐没体力了,应该出去散步了。”
张欣啃了口小胖带来的水果,认同点头。
陈景说:“有时间,只要在医生查房之前回来就好。”
在面前两个人来之前,成年男人接了个电话,对面说是社区团建,去隔壁市看荷花,盛情请他一起去,并用他不在的这些时间的八卦作为诱饵。
江于尽毫不犹豫地上钩了,满口答应,完全忘了自己在从咯拉雪山回来的路上曾经说过的半年内再也不想出市玩的话。
有的人是真的很好骗。
“对了,”小胖说,“你这次住院叔一直在场,他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只能说很符合对方的人设。
小胖帮忙打开张欣带来的保温桶,里边鸡汤在的格子下边正好三个碗,他把鸡汤倒出,边倒边说:“E市说是又有人看到了脸上有标识的人出现,是个独眼的男人。”
特搜局的资料无法取到,或许知道什么的001现在也没办法找到,他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似乎已经找到什么的组织零。
零原本藏得很好,至少之前他们那种查找力度都没找到零的消息,但是最近对方却像是突然找存在感了一样,和它相关的事情瞬间涌现出不少,据点也一个接一个,从上一个脸上烙标识的人开始,这已经是第二个脸上刻着东西还毫不掩饰往街上走的人。
反常的背后一定有原因,或许是对方新搞出了或者搞到了什么东西,有了这样招摇的底气。他们需要了解的就是对方搞出的东西和他们在查的事情是否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