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小玻璃块又拿回来，打开车门说：“
先不回去，去
趟今天你去过
那大楼。”
像是想起
什
，他把口袋里烟盒扔给理发店老板：“送你，不用谢。”
理发店老板接过，打开发现里面少支烟，随手把烟收起，他问：“去干什？”
江于尽说：“约独眼在那边见面。”
这个人还是没记住邓疆名字。理发店老板问：“他不是已经被抓？”
胡砾眼尾上扬，问他：“你今天下午时候在干什？”
江于尽：“在街上对市民日常生活进行科学考察。”俗称闲晃。
胡砾看着他，笑说：“你没拿什东西吧？”
“这话说得，”江于尽也笑，“又不穷……穷也不搞小摸小偷。”
他说完就溜达着离开，离开时候看眼医院，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在住院好大儿，于是打电话前去慰问。
开荷花园后，江于尽在大街上闲晃，之后接到电话，说是他新交好友已经被救出，因为肺部呼吸少量浓烟，加上身体有伤，现在正在医院，他可以去探望。
于是他就去探望。
他去时候特搜队人还在外面，明明已经救出人质也抓住邓疆，但没能找到研究结果，他们表情说不上好看。
大楼起火原因还在调查中，现场除他们没有其他人在场痕迹，所以初步调查为意外起火，有个离奇说法是，郑刀在身上装那多刀，摩擦起火星沾染上边废弃塑料致其燃烧也不是没可能。
江于尽去病房看养护人。对方躺在病床上，原本晒得很健康肤色有些泛白，看上去还没从发生事情里缓过来，看到他后才略微扬起嘴角。
江于尽摇头：“他出得来。”
这个
胡砾看着对方身影消失在电梯。
下电梯出医院，江于尽挂掉电话，转角穿过巷子，坐进停在路边车。
坐在驾驶座理发店老板叼着烟，看到坐在后座人从兜里掏出个小玻璃块，里面只细长黑虫缓慢蠕动着，对方把东西扔过来，他接住。
他低头看眼：“这组织还挺有本事。”
“确实。”江于尽靠在椅子上垂眼，“就是碰不该碰东西，风光过后就该死。”
刚才不久外面特搜队人才问过她，但她当时以为自己快嘎，完全不敢睁眼睛，没看到当时发生什。
江于尽听着，笑下，养护人也跟着笑，眉眼逐渐放缓，活着感觉又回来。
聊会儿天，直到女生眼皮沉沉，江于尽出房间。
其他特搜队人都已经离开，只有胡砾站在走廊窗边。他已经换上自己花花衬衫，穿着条休闲裤，像是准备马上去海边度假，妥妥社会闲人。
他招手，江于尽看过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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