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没好气,“不想说。”
喻闻若唇贴住他耳廓,有意压低声音,“吃醋,快说。”
迟也等会儿,见他真什都不说,反而转过来,撑着上半身,皱着眉头打量他,“就没?”
喻闻若在昏暗中困惑地眨眨眼:“啊?”
“你就不多问两句?”迟也大受震撼,觉得这人简直有病,“以前暗恋师兄!”
喻闻若在脑海中回忆下项影形象,发出个更困惑音节:“哈?”
“你……”迟也简直被他气笑。
但身上肌肉却都卸劲,整个人软下来,像是被热水泡化,往身后靠,缩在喻闻若怀里,安然地阖上眼睛。
喻闻若把他搂得更紧,耳语似跟他说话:“胃还疼吗?”
迟也不搭理他。
喻闻若又问:“今天饭店里是谁?”
迟也睁开眼,“孟轻雪?”
票。”他声音很低地开口,气息全拂在迟也耳边。“小杭说你今天演独幕剧,也不知道在想什,临时改成飞上海。”
迟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
“来也来不及赶上你演出。觉得太傻,所以没好意思讲。”
迟也顿会儿,声音闷闷,“来得及你也抢不到票。”
喻闻若笑,在他耳畔蹭下。迟也似是怕痒,缩下脖子。
喻闻若:“他都结婚,不太好吧……”
“现在当然不……”迟也沉沉地叹口气,感觉自己胃更疼,“不说不说,跟你没法说。”
喻闻若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笑声,就在迟也耳畔,好像通电,直接从他耳后沿着脊梁骨路电下去。迟也让他笑得腰上酥,胃都不疼。
真他妈色令智昏。迟也在心里狠狠骂自己。
“你想说就说。”喻闻若副很大度样子。
“那个男。”
“哦……师兄。”
喻闻若没说话。他当时突然听见句凄厉“别碰”,回过头就看见那个男人想抓迟也。
迟也好像知道他在想什,轻轻地在他手背上拍拍,“别乱想,师兄都结婚。”
“嗯。”喻闻若便不再说什。
身后人安静会儿,突然没头没尾地,又道:“到香港第二天,邱君则就去杜茵房间。君铭买bridge三期内插广告,全都由杜茵来拍。”
迟也没答,但他唇角轻轻勾下。
邱君则和杜茵事情他早已知道,但喻闻若这样说出来,便是委婉地认错。只是这件事他也实在没什错处,要正经道歉,喻大主编也拉不下这个面子。只能这没头没尾,算是承认迟也是对。
杜茵和邱君则你情愿,玩是声色场里欲擒故纵把戏,眼下是各取所需。是他喻闻若多事。
迟也声音冷淡,“跟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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