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以容不说话,眼底又红点。
迟也知道,如果不是蒋以容这通发火和施压,私生事情也许就会直这拖下去——不是说严茹不关心他,不为他想,只是到底是不样。
所有人都猜他和蒋以容关系。什龌龊猜想都有,他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傻子,哪有人无缘无故就会对他这好?他有些时候也不高兴,比如别人蒋以容看他看得太紧时候,又或者是有谁当着他面说什难听话时候。实在生气,就像上回那样,他也会反抗下。但仅此而已。
这个世界上,比蒋以容还对他好人不多。无论她是出于什目,她都是那个在他无所有时候托住他人。不仅仅是她给资源给钱,还有三年前每个因为张念文而惊惧交加长夜里,搂住他遍遍说“小也别怕”那个怀抱。
他终究不会真生蒋以容气,也不忍叫她太伤心。迟也并不是以个男人爱着女人方式在爱她,他对女人不会产生那样感情,这点蒋以容也很清楚。有时候他像个孩子依恋着母亲那样依恋她,还有时候则像是陪伴着个多年好朋友,他们彼此解,彼此信任。迟也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蒋以容在他心里确实无可取代。这感情没有别人能懂,他也不需要别人懂。
什呢?她要是学都没得上,天天在家门口蹲着,那日子还过不过?”
“她敢?!”蒋以容沉着声音,“那现在就给你买套新房子!”
“哎哟,哪好意思让您这破费。”迟也笑起来,很轻松地靠在会议桌上,双手抱胸,低头看着蒋以容。见她又不说话,便伸出手去,小孩儿似,抓着她衣袖,晃晃,又温声道,“好,别生气。看刚才把王律师吓得。”
蒋以容拍开他手,没好气道:“你又嫌多事?”
“哪儿敢呐!”迟也发出哭笑不得声音,整个人蹲下来,像条大金毛似,手背垫着下巴,磕到蒋以容膝盖上,抬头去看她,“知道你是担心。”
迟也想起来喻闻若说他话,“对你好就是好人,对你不好就是坏人。”
确实如此吧。其实他听
蒋以容跟他四目相对,看半天,伸出根手指,狠狠在他额头上点。迟也蹲在那里,重心本来就不稳,让她点得像个不倒翁,故意夸张地晃晃才归位,有意要逗蒋以容笑。
蒋以容果然笑声,怕他真仰倒过去,在他小臂上拽把。迟也趁机抓住她手,焐在掌心,很留恋似,又轻声道:“别生气,行吗?”
蒋以容拿他点招都没有。
“肯定是上辈子欠你。”
迟也笑,没放开蒋以容手,把脸贴上去,很诚恳地轻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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