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下面
层泪光。迟也低着头，拉住
她
手。小可跟他感情到底是不样，但他半点没有退让意思。
“不为难你。”他轻声说，“活动正常办，结束以后，
跟后援会人见个面，自己跟她们说。”
小可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看着他，笃定道：“你疯。”
迟也摇摇头：“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清醒过。”
小可耐着性子：“小也，知道你肯定觉得自己很不起，能做别人不敢做事……但说到底，不就是他们说几句不好听，你心里不舒服吗？也不舒服！”她没法子，忽然语调转，急切道，“那跟你道歉好不好？不应该说那些话激你，那们就不回应黄子昂这个事情，他们吵几天就忘掉……”
迟也不说话，他不知道怎
跟小可解释，并不是那些人语气让他不爽，所以他要发脾气这简单。
小可也说不下去，她停在那儿，看着迟也，看很久。
“他们今天要否认骂黄子昂，撇清跟ihsd关系，说是为好，明天就会要推翻自己证词，放弃跟张念文打官司，跟俊华低头，好好去拍戏……还是为好。”
迟也叹口气。“可是人总不能，次次占着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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