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封楚应该要回去。
他来时克制将烟给熄灭,因为想着亲吻凌沂,现在亲吻未成,封楚总觉得有些不太圆满。
如果亲不到凌沂,他今天晚上可能睡不着觉。
封楚按住凌沂肩膀,将他整个人按过来,低头吻在凌沂半湿头发上:“是不是喷香水?身上好香,头发也是香。”
凌沂以为封楚在嗅自己头发味道:“不是,是洗发水味道,邓护工说这里洗护用品都是天然精油做,气味让人舒心。”
他虽然解不深,但他清楚这个词语意思,通过书籍和电影,他知晓爱人之间发生些事情。
而且来疗养院之后,凌沂时常晒太阳散步,饮食规律,身体恢复得还不错,有时候清晨醒来会有些青春想法。
这件事情突然被封楚提起,凌沂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回应。
封楚按住凌沂手腕,自己用指腹给他擦拭。
他没有打算再欺负凌沂,询问凌沂些很难堪事情,擦拭干净后便将凌沂松开。
下只将你当成朋友,不会对你做什。如果你不愿意,不会冒犯你。”
凌沂刚刚确有认真思考这种可能性,眼下突然听到封楚说只是在开玩笑,他从思索中走出来。
刚刚被擦得半干头发发梢处居然又聚集些水珠,水珠顺着流淌进凌沂锁骨处,他锁骨凹陷得很深,水在这里湿片。
封楚眸色暗。
凌沂觉出不舒服,他往旁边摸下:“封先生,你把毛巾放在哪里?”
这次只吻到头发,封楚勉强接受——反正凌沂答应自己结婚,很快就是自己夫人,等婚都结,再亲再抱也不迟。
凌沂又道:“封先生,们是不是不办婚礼?只领结婚证就好
“婚后即便们不发生某些事情,你也不能找别人解决需求,”封楚嗓音低沉醇厚,“如果实在需要话,你可以让帮你解决。”
凌沂明白封楚意思。
封楚是担心自己在婚姻存续期间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凌沂锁骨处被封楚擦拭后更不舒服,颈侧本就是人最脆弱地方,皮肤尤为细薄,白得近乎透明,现在被封楚粗糙指腹擦得片绯红甚至有些疼痛。
他点点头:“好。”
封楚还是不甘心:“凌沂,你婚后真没有性需求?”
凌沂微微蹙眉:“性需求?”
因为家庭某些经历,他青春期不像其他男生样精力旺盛。抑郁会让个人在性方面欲望减退,所以凌沂追求并非生理上需求,他更喜欢将时间耗费在书籍和音乐电影绘画等兴趣爱好上。
封楚哑然失笑:“凌沂,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意思吧?”
凌沂用手指擦拭自己锁骨处水迹,修长指腹很快浸润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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