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虽然听见,却没有应声。
凌沂知道封楚昨天晚上在照顾自己,他又睡回去,可能因为睡得太久,凌沂并不能睡着,只手摸索到封楚肩膀上,随便触碰几下后,之后好奇捏捏封楚健硕肱二头肌。
封楚睁开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下。
凌沂完全不知道封楚是清醒,他就是好奇为什封楚胳膊这坚硬,以前凌沂读书学校有体育生,
封楚喉结滚动下,不愿意再去看凌沂此时模样,对生病凌沂产生欲望实在是件很有罪恶感事情。
他触碰凌沂额头,果然十分滚烫,之后给酒店经理打电话,让人送来退烧药。
凌沂生病和封楚生病状况完全不同,凌沂病时候压根不能从床上起来,就连呼吸都很轻微,封楚用冰毛巾给他降温:“过半个小时就慢慢退烧,在这里看着你,继续睡觉。”
凌沂困得睁不开眼睛,过会儿就睡着。
封楚被折腾大半个晚上,继续搂着凌沂睡觉,过四个小时再喂凌沂吃药。
封楚搂着凌沂睡觉,凌沂安安静静被他从后搂在怀里,因为睡得很熟所以动不动。
半夜封楚觉得凌沂主动往自己怀里凑凑,他下意识将这切当成场梦,忍不住将凌沂搂得更紧些,低头在凌沂脸上亲吻。
凌沂柔韧修长身体抱在怀里格外舒服,细腻肌肤带着很清淡香气。
封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粗糙指腹重重摩挲过凌沂喉结,接着“咔嚓”声,凌沂身上浴袍被大力撕成两半。
“封先生。”
第二天醒来时候凌沂已经退烧,他昨天晚上受点凉气,在外面那长时间,又是下雪冬天,身上穿那单薄,发热是很正常事情。
封楚夜里睡得不怎安稳,他每隔两个小时就要醒来摸摸凌沂身体是不是退烧,凌晨四点发现凌沂体温稳定才睡去。
所以凌沂苏醒时候,封楚还没有醒来。
凌沂从被子里露出自己面孔,封楚后半夜是隔着被子抱凌沂,他没有再和凌沂睡在同条被子里。
凌沂从被子里伸出自己手指,好奇戳戳封楚肩膀:“封先生?”
凌沂声音略有些沙哑,封楚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身体僵,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什事情。
封楚深吸口气:“抱歉,今晚喝太多酒。”
凌沂只手轻轻搭在封楚手臂上:“封先生,好像发烧。”
封楚突然就清醒,“啪”声打开床头灯。
凌沂面色潮红,额头上满是冷汗,下巴和脸颊处还落着封楚方才吮咬过痕迹,因为浴袍刚刚被封楚撕,所以半边肩膀露在香槟色被子外面,从肩到锁骨布满鲜明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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