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成这样你不应该是最清楚
吗？
周妄心内冷笑，虽然脑子有病，但也不妨碍顾零体会悲哀处境。
他没什
别乐趣，最喜欢就是看别人垂死挣扎模样。
顾零看起来不是
下次？
周妄指节微动，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顾翎迅速吃完饭，当真帮低保大哥打扫
卫生，圈下来没费什力气，因为这里衣柜空空，床铺也没几件，像是提前被扫荡收拾过样。
唯算是整洁就是周妄身上穿。
唉，年纪大，总是好面子。
顾大少爷不仅娇气，还讲究不得，眼看着都要饿死，还在这模仿米其林餐厅呢。
这刻，周妄不再怀疑顾零在装疯。
能当他面做出这种事儿，多半是真疯。
同样手法，顾翎又给周妄搞个摆盘，然后才开始狼吞虎咽吃起来。
摆盘五分钟，吃饭三十秒，顾翎啃完半个馒头抬头：“大哥你怎不吃？”
顾翎：“……”
这哥看着老实，居然还挺会开玩笑。
他尴尬抓抓眼下，那里被蚊子叮过有点痒，“不不，您坐您坐。”
说着他转身，馒头也热好，周妄眼睁睁看着顾翎毫无防备又被烫个激灵，然后才长教训用抹布垫着拿取。
馒头不算小，是外面很商业标准，但面非常虚，肉眼可见捏把就会收缩成小块。
估计这是唯件能下床见人衣服吧。
顾翎非常懂，他提着扫帚转到客厅，把周妄挪到边，然后清扫他待过地面。
“大哥，你这看着不太方便，重量还不小呢。”顾翎吃饱都有劲说话。
尽管他说十句周妄都不会回答他句。
“咱们俩是对门，穷残应该互相照顾，这样，等
以后赚钱，第件事就是带你去逛商场，要什你尽管开口——”顾翎说着面色忽然有些怅然，“你说怎变成这个模样呢？本来很有钱。”
周妄：“不饿。”
顾翎脸不赞同：“你比年长怎还比任性，人是铁饭是钢，凡事吃完再说。”
周妄看看盘子，淡声：“辣椒过敏。”
顾翎啊下，上扬桃花眼下意识眨眨，他边将剩下食物塞进嘴巴，边伸手拧紧老干爹盖子。
“对不起啊大哥，下次注意。”
吃这个根本吃不饱。
周妄面上没什表示，看着顾翎饿死鬼投胎样坐到餐桌旁，正当他以为对方捧住食物就要吃时候，顾翎却用旁水果刀小心翼翼切开馒头面，分成上下两半。
半上面抹点辣椒酱，面斜斜靠在碟子边，老干爹红油被顾翎用勺子勾点，在白净盘子上抹出道高级弧度，他还满足自欣赏。
周妄：“？”
周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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