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谒陵之乱他不敢忘,惨死父兄不敢忘。背叛他兄弟,下落不明奉安……还有宁夏以血肉筑成边墙军户妇孺们他不敢忘。
心头无数酸涩悲哀涌起。
他往下坠落,如坠冰窟。
然而意识
“请教还不够吗?”谢太初问,“还要去问步项明?”
赵渊发窘轻斥:“真人你、你胡说什。”
谢太初笑,又品他唇。
“刚时急,没品出滋味。”谢太初道,“让再尝尝你。”
“谢太初你——”
话音未落,谢太初便啄他嘴唇下,瞧他局促样子,并不罢休,低头又吻,这次直攻城略地,在他口腔中肆意吮吸。
赵渊欲要逃走,刚推他,便被搂住腰,被压在躺椅上,两人贴合极近,根本无法闪躲。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可谢太初还不慌不忙,细细品味于唇齿之间,丝毫没有要结束意思。
时间被拉长。
这个本来只是促狭之吻变意味。
开始是逗弄,后来逗弄人反而被拉下去,理智早就抛却九霄云外。谢太初便肆意妄为起来,青天白日,柴门大开,随时有人路过,他已伸手入赵渊衣襟。
好热气腾腾土豆,乘热去皮,又从厨房找些白糖,沾喂赵渊吃口。
甜甜土豆,终于将嘴里苦味缓解。
他大约是真有些饿,又就着谢太初手吃口,感慨道:“以前在京城这样吃食只能算是宴间点缀,浅尝两口,就去吃别。也不会多看眼。”
谢太初始终带着些笑意瞧他,问:“如今呢?”
“管饱舒坦,比喝粥强。”
他话音未落,谢太初又至,这次任由赵渊再找些借口,也不肯放过他。
大约是无法呼吸,以至于脑内片空白。
赵渊听见自己急促鼻息,扑通心跳,还有血液沸腾声音,谢太初几个亲吻,他便自乱阵脚、举手投降。
他瞒不过自己。
他还喜爱谢太初。
他心二用,于是终于被赵渊逮着机会张口说话,他急促道:“别,门开着。”
谢太初抬手挥,棋盘里两枚黑棋便飞出去,打在柴门两侧。那无辜门嘎吱转,便默契合拢在起。
棋子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赵渊怔怔看着,有些心疼。便听见谢太初道:“过几日请陆老板再送两枚过来就是。”
“那并非原配,不样。”赵渊惋惜道,“这套棋做工不错。若下次步将军来,还可以找他讨教战局二……”
谢太初已撑着躺椅负手凑过来,自上而下瞧他。
“真人作甚?”赵渊问。
“殿下可还记得之前诺言。”谢太初见他面露困惑,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要用自己来换……”
他话音未落,赵渊脸色顿时通红。
“真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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