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哥哥跳舞更好，而且两三年没唱，退步
。”
主持人应清拿着话筒上来：“你认为，如果歌手演员只能选
个，你应该是什
身份？”
金哲沉默好会儿：“歌手。”
主持人大概懂，台下
观众也懂，乐坛变现能力到底没有影视圈强：“希望未来你能找到适合自己路。”
金哲还有些羞耻心，说两句就撤，把舞台让给最后个嘉宾——柯以农。
题，不过这个疑惑只是闪而过：“你定练习很久。”
陶然点点头，却没有多说意思，他曾经为之付出过努力，在他自己看来都是应该，并且微不足道。
时间有限，他再次鞠躬后就退场。
当陶然下台，安以农将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陶然抓紧纸巾，内心隐藏痛苦和不甘逼红他眼睛。他张张嘴，想对安以农说些什，最后却只是拍拍他肩：“你也要加油。”
“听说柯以农动过两次手术，他还能唱吗？”黑暗中，观众席也在窃窃私语。
束光打在舞台中间，打在中间男人身上，观众席忽然安静下来。
安以农伸出手，握住话筒。
观众们不知道角落里嘉宾互动，他们还在讨论刚刚片段。
“今天之后，不知道多少人会记住这个青年演员。”混在观众里业内人士记住这个名字，陶然。
角色大小不重要，用不用心，很重要。
第三个表演嘉宾是金哲，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演技不行，上来也是献丑，干脆唱首当年男团出道曲。
唱得怎样嘛？没走音，没忘词，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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